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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洋房

发布时间: 2021-10-17 12:37:55

A. 上海现在有多少幢老的花园洋房在那里可以查到这些老洋房的资料

武康路是上海西区的一条幽静马路。8月9日上午,史丹福房屋置换公司总经理赵建平带着4位经纪人在这条街上拍照登记,用他们的行话说是在“扫街”,即寻找房源。史丹福公司8月1日刚在这条街上开了第一家店,是上海目前惟一专门从事老洋房买卖、租赁的公司。

在这条不到3000米的小街上住着400多户人家,其中有100多幢老花园洋房。而这些老洋房的主人们都曾显赫一时。黄兴住在393号,1916年10月31日在这里逝世;唐绍仪住在40弄1号,他曾出任袁世凯政府的第一任内阁总理;陈果夫、陈立夫兄弟分别住在105弄2号和67号,两处相距百余米,现在还有几位原农业银行的老职工住着;正广和汽水厂的大班住在99号;加拿大人福开森住在390号,他曾是高等工业学堂(上海交大的前身)的监院和《新闻报》的老板,而武康路在解放前就叫做福开森路。

“销售一个楼盘的利润也许都不如卖一幢老洋房。”史丹福公司董事长陈早春对记者说。在陈早春看来,短短的武康路简直就是一个聚宝盆,“如果再算上附近的湖南路、新华路、淮海中路,这里聚集了300多套老花园洋房。”32岁的陈早春也是全国最大连锁房屋租赁公司“我爱我家”的创始人,1995年即开始介入上海老洋房买卖。坐在他的宝马X5吉普车中,一路上给记者指点经他手交易的房子,近几年他一共卖了100多套老洋房,这还不算经手租出去的。最近的一个大手笔,是以5000万元成交一套荣毅仁当年住过的老宅,在宛平路上。如果按行内通行的3.5%佣金计算,一笔买卖就可提175万元的佣金,“而且,这是个循环的市场,买下洋房的可能再卖出,我再买进进行包装,一样也可以赚大钱”。

事实上,大多数代理商不一定都有专做洋房的部门,但一定不会放过洋房生意。“做成一笔生意的佣金往往会达到100万元以上,这比一家店面一年利润的总和还多。”上海房屋置换有限公司愚园店经理郑伟说。

“截至1949年,上海一共有老花园洋房5000多幢,300多万平方米。它们大多隐匿于寻常巷陌。”上海现代建筑设计(集团)有限公司档案室主任娄承浩告诉记者。在价格上,花园洋房与商品房完全是两个概念,“上周还有人向我咨询过哪些房可以买。”娄承浩说,“我告诉他,你先准备1000万吧。”目前上海老洋房的价格为每平方米1万到3万元,总价往往会达到2000万~3000万元一套,“现在世贸中心顶层可以卖到3500万。”21世纪不动产上海德佑加盟店店长邵非说,“上海的房价不断上涨,为什么花园洋房不可以卖得更贵呢?”

如果简单计算,5000套洋房每套均价1000万元,总价值将是一个天文数字。然而老洋房的市场前景并不这么简单。“市场最大的瓶颈还是产权问题,”孙懿说。他是上海大华集团企划部经理。上海的花园洋房经历了私产、国有资产、“文革”没收、落实政策等若干历史阶段;当初所有者健在的不多,有继承关系的则飘零四方,大多数产权仍属政府,但使用者既有政府机关、事业单位,又有普通居民;产权关系异常复杂。邵非说,产权清晰可以流通的花园洋房一般只有四五十套。

产权与物权的问题也同样困惑着投资者,回报是否能得到保护?台湾建筑师陆传晖是上海老洋房较早的投资者,1999年他以每年128万元的租金取得了“远东第一豪宅”“绿房子”的10年租期,并承诺投入500~600万元对房子进行维修保护。“由于是文物单位,政府要开论证会。在此期间房租照交,我却根本没法工作。”他以每月20万元的租金把一、二层楼租出去,但所有者上海市规划院对此提出异议,目前陆传晖已经4个月没收上房租了。如果正常的话,陆传晖每年可以多赚100多万的房租,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亏了。

谁动了李鸿章的花园

晚清重臣李鸿章不仅开启了洋务运动、创办了北洋水师,还给后人留下了一座丁香花园。丁香花园是上海老花园洋房的极品,仅花园就占地2.66万平方米,总建筑面积2934平方米。一条华山路将丁香花园分隔为两大块,东边的目前为上海市老干部活动中心,香港商人租用了靠近门口的一栋楼开了申粤轩酒楼;西面一片现在则更名为“丁香别墅”。

两年前“我爱我家”总裁陈早春和房管部门签订了8年租赁合同,租下了丁香花园的西面一片,其中有一间别墅和1000多平方米的草坪。“随后我投资了1000多万元在花园里修建了4座新别墅,连同原先的老房子一起租给了外国人。”陈早春告诉记者,“这里也就相应更名为丁香别墅。”

每年陈早春可以从每栋房子上获得600万元的租金。据陈早春说,今年5月,这块地被管辖机构以1.6亿元价格卖给了上海大统房地产公司,大统公司终止了和陈的租赁,“同时大统公司想让其中的房客搬出去,所以我和那些房客的损失都得到了大统公司的赔偿。”

关于这次“违约”是赔还是赚,陈早春说:“我是个生意人,除去我要赔付给那些租户的违约金,我当然是要赚钱了。”以目前市场来看,这笔生意赚的应该要远远多于陈早春当时投资的那1000多万,“我不太清楚大统公司买下这套洋房有何用处,听说会把前两年建的别墅都给推了,只留下那栋老洋房,也有可能把这块地储存起来或者用来做抵押贷款,都不确定。”

毕业于复旦大学经济系的陈早春,1995年开始涉足花园洋房代理业务。“刚开始政策限制很严格,严禁买卖,惟一的渠道只可以是租赁。此前我在一个针对高端客户的地产中介公司做经纪,手上有优质客户。另一方面我对上海熟悉,于是开始针对这个市场去找一些老洋房,把它租下来改造后再以高价转租给外国人。随着后来经济发展势头越来越好,进入上海的跨国机构越来越多,这样的房子几乎是供不应求。”陈早春告诉记者。

1998年下半年,陈到北京做二手房市场和房屋租赁市场,继续发展史丹福公司,着重在房屋租赁市场发展。2000年4月,成立“我爱我家”房屋置换有限公司,两年时间发展成为最大的房屋租赁公司,目前在全国拥有连锁店400多家。

北京的业务上了轨道后,陈早春又回到了上海继续他的洋房生意。据他的统计,所有买老洋房的客户中,企业仅占20%,个人占了80%。而在租赁老洋房方面,企业占了70%,个人则占30%。有八九成客户把购买或租来的老洋房用作住宅,特别是台湾和香港地区的买家居多,外籍华人和东南亚客商也是主力。

对于洋房的生意,史丹福公司并不仅限于租赁和买卖。巨鹿路889号所在的花园洋房共有9幢,原是由亚细亚火油公司在20世纪20年代建造。据史丹福公司经理赵建平说,他们正在与静安区政府合作,将这12幢英式连体洋房改造为综合性消费、娱乐中心,暂命名为‘巨鹿路欧洲风情休闲街’。“一期产权置换加上二期整体环境改造的总投资约为1.46亿元。”赵建平说。

上海老洋房地图

“上海最早的西式建筑出现于1872年,清同治十年,由英国领事馆建造。1895年开始形成一定规模的花园洋房。花园洋房更准确的名字应该是‘独院住宅’,解放前建造的目前有5000余幢,300多万平方米,其中仅高级花园洋房面积就达160万平方米。”上海现代建筑设计(集团)有限公司档案室主任娄承浩接受采访时说,“最早的所有者是军政要人、大商人、社会名流,这些人更容易在上海吸收外来文化,喜欢标新立异。可以说这些老花园洋房都是当时的国际流行式样,还有一些大师的作品,包括邬达克、艾塞西•罗杰斯。”

花园洋房的布局,一般正屋朝南,地基力求方正,宅前植以雪松、龙柏,中间往往是一片草坪,设置大理石塑像或喷泉作为花园的中心,远处设置池沼,以求树木倒映。主屋的前侧有露台、高台阶,晚期的则为低地坪,甚至与室内联成一片,仅用大玻璃窗分割。主屋的西北角往往连接“下房”或车库,还有花房或暖气花棚。晚期豪华的花园洋房里,还增加了游泳池、网球场。“上海老洋房的建筑式样丰富,有欧洲式、美国式、俄罗斯式、西班牙式、日本式;既有豪华、庄重气派的欧洲文艺复兴式、又有清晰明快、自由的乡村别墅式、现代式等。”娄乘浩说。

据初步统计,花园洋房主要分布在四个市中心区:徐汇区约占39%,长宁区约占29%,卢湾区约占9%,静安区约占8%。“上海是由东向西发展的,跑马厅一共搬了三次:从河南中路到河北路,再到人民广场,都是向西移动的。”娄乘浩指着地图说,“最早的西方建筑是在黄浦江边,后来以西藏中路为界,花园洋房主要集中在这条路的西面,沿南京路、延安东路和淮海中路等干道,自东向西分布。此外在越界筑路地区,如溧阳路、多伦路、华山路、愚园路、虹桥路的两侧也建造了不少花园洋房。”汾阳路、太原路、愚园路、武康路、湖南路、思南路、长乐路、华山路、兴国路、茂名路是老洋房最集中的区域,政界要人多住在徐汇一带,商人住在愚园路、华山路一带,而知识分子、技术精英则主要集中在卢湾区。“旧时王谢堂前燕”,解放后大部分花园洋房作为官僚资本被收归国有。

“目前有二十几幢洋房进入了上海重点文物保护名单,花园洋房的现状并不乐观。”娄乘浩说,他曾经考察的淮海西路1478弄有十几幢洋房被白蚁啃噬得非常厉害。“政府缺乏足够的经费维修好所有的建筑,在这种状况下租出或卖掉一批房产,可以吸引民间资金保护更多的建筑。”

事实上,能够得到及时维护的老房子只是极少的一部分。上海房屋置换有限公司愚园店经理郑伟与记者谈起他们做的一单2000万元的生意:“房主是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她住这个洋房的时间太长了,想住临江的高层建筑。上海的秋雨总是突如其来,让她来不及关上会溅雨的窗户,来不及堵上漏水的天花板,天花板出现一团团黄色的水渍,还向下滴水,其余的水顺着墙壁流到墙根,汇成小小的一个水潭——因为那早年的木质地板已经朽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她家的脸盆和水桶甚至是杯子似乎永远都不够用,在多雨的秋季,都派上用场。这位老太太只相信现金,付款交易的那天中午饭后,她将买主和经纪人全约在她家,在她家地板上将2000万元现金一张张仔细地数清,严明没有假币,然后交了钥匙,出门叫了部出租车走了。”

产权的困惑

愚园路1136弄31号目前是长宁区少年宫,外形是哥特式建筑,局部有西班牙风格,高3层,气势不凡。这里原是国民政府交通部长王伯群的私人住宅,建于1934年。1940年这座别墅被汪精卫占用,后陈公博、周佛海都曾经住过。抗战胜利后,原屋主王伯群已经去世,其妻保志宁返沪时,房产已被国民党军统局接收,保志宁央请姻亲何应钦说情才收回。1947年保将房子租与英国驻华领事馆新闻处。1949年5月上海解放后,这座别墅由部队机关使用,后作为长宁区委办公室。1960年成为长宁区少年宫。

“上海几乎所有最著名老洋房都经历过一番产权更替。”大华集团策划部经理孙懿说,“这种动荡变化导致了目前花园洋房市场的一系列先天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哪些房子可以交易?

据孙懿介绍,老洋房的产权目前有三种状态。解放后原国民政府、官僚资本、反动会道门头子的资产被收归国有,成为国有资产,由各级房管局管理,大多为政府各级机关、事业单位使用。此外市政府下属的东湖宾馆经营着原杜月笙公馆、马勒公馆等几处顶级物业,外事用房服务公司代理了包括张学良公馆在内的十余处老洋房,租给外国政府驻沪使领馆。民族资本家的财产受到了保护,一部分洋房在公私合营中政府收归国有,另一部分仍为私产,但在“文革”中被没收,后经落实政策返还原主或给予补偿,“这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政策落实彻底,房产由继承人得到。另一种不够彻底,由于历史原因洋房里住进了其他居民难以迁出,居民有房子的使用权,但房主又不可能接收居民廉价的房租,就形成了国家、房主、租户的三方矛盾,都是历史遗留问题。”

“属国有资产的老洋房基本上是不卖的,或者只租不卖,卖的话要经过房管局严格审批。属于教会资产的原则上可以卖,但手续非常复杂,需要宗教协会审批。政策落实不彻底的也无法上市,产权不够干净;能交易的只有彻底的私产房。”孙懿说。

即使是产权干净的私产房也存在操作上的困难。21世纪不动产上海德佑加盟店店长邵非说:“房产的产权曾经被人为中断,最初房主很多已经不在人世,他会有很多继承人。只有所有继承人都同意,房子才能卖。卖一套花园洋房,成交时往往要准备好几个签字室。有一些继承人在国外不愿回来签字,要办委托手续,还需要资料公证。经常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继承人之间经济条件不平衡,大哥富裕小弟穷,有人认为卖房子是败家子,但有人又需要钱。”即使如此,还要查清房子是否被法院查封,是否在银行抵押贷款,有这些情况都无法交易。

对陈早春而言,最大的风险就是产权关系“拎不清”。他曾运作过一套房子,房子是解放后无人居住收归国有的,然而卖出后继承人突然从海外找上门来,他不得不再赔一大笔钱。“几乎每一栋洋房的产权复杂程度都不一样,这就看我们的调查能力了。”赵剑平说,“竞争一座洋房的公司很多,谁把洋房的产权弄清楚谁就可以提前下手将洋房拿下。我们有专门跟房管局、政府部门打交道的配套部门,一般都能以最快速度取得洋房背景。如果是只有使用权的洋房,比如被行政单位占用的洋房,首先必须要将此洋房变为有产权房,我们可以帮助他完成这一过程,但之前会约定具体成交的事宜。”

得到一座产权“干净”的房子绝非易事,很多时候要亲自动手想办法。邵非告诉记者,曾有一位台湾商人看中永嘉路一套花园别墅,但其中有8户居民,他先找每一家做工作,买回他们的使用权,将8个使用权集中为一个使用权,再补交土地出让金,取得统一产权,然后将房子以1200万元卖出,实际他的动迁成本只有600万元。其中一个环节谈不妥,都会前功尽弃。

一般来说,花园洋房运作周期也很长,需要6~12个月。

价格的“嚼头”

能够在市场上流通的洋房有多少呢?按照邵非的经验,在一个阶段一般只有40~50套,“由于历史原因,产权干净的房子凤毛麟角”。往往一套房子放出来,代理商们会一拥而上,“老花园洋房的价值就在于少,买一套少一套”。物以稀为贵,目前上海老洋房的价格为每平方米1万到3万元,一套房间面积700平方米,花园500平方米的房子,总价就要2500万~3000万元。

“花园洋房价格的弹性很大,没有参照体系。”孙懿说,“地段不一样,历史不一样,价格会相差很远。往往面积越大,售价越高,因为开发为商业用途的可能性就越大。太原路上的洋房肯定比淮海路上的贵,因为更加幽静。”

目前花园洋房的价格一般按照相似路段、相似面积的洋房成交价确定范围。大华资产评估公司是上海目前专门做老洋房评估的估价公司,董事长李则兆接受采访时说:“同样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房子,买老洋房和买‘望江豪宅’之类的新楼盘,审视角度是不一样的。看房的角度主要是:人文历史、情感、格调等。评估一套洋房值多少钱,首先是看地段,紧挨市中心那是必须的。无论作为投资还是自己居住,地段对于老洋房来说都极为重要。再看占地面积大小,没有花园的不算洋房。顶级的洋房至少会有一个街区,一块很大的草坪。草坪越大,土地占据面积越大,价格系数就越高。历史、文化的沉淀更是重要。多数老洋房在历史上曾有要员居住,显赫一时,首先是由名人建造,其间几十年数次转手都是在名人之间进行。比如说兴业路的一套洋房,以前是黄金荣住的,他是蒋介石的老师,有了这样的故事,价格就没边了。老洋房非常讲究安静的环境、独立的小院风格,最好四周还有高大的法国梧桐环绕,这些都会给老洋房增色不少。若周围建有很高的大楼,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房型结构也决定了洋房价值。外部内部都应该保存完整。事隔几十年后,外部会有些破旧不堪,就是这样的感觉才值钱。”

老洋房的内部细节对价格影响也很大。“上镜率最高的居然是角落,特别是墙体间的夹角。只有这些地方才能表现出房子的深度。露台也是必去的地方,居高临下,花园和周围环境一览无余。”李则兆说,洋房内的老旧细节也很具有价值,如南阳路贝润生老宅锈迹斑斑的门把手,房顶上的盘龙,楼梯上的双龙戏珠镂刻,以及墙上的万寿图、梯形的柱角,都令看房人兴致盎然,“一个在美国的朋友说,如果把这洋房的老旧铁窗拆下来,拿到纽约去卖,告诉他来历,至少可以卖10000美元。”

中长线的投资

在很多房产代理商看来,房源拿到手,买家根本不成问题。购房者基本分两类,自己住的和投资者。邵非曾经陪一位瑞士老华侨在汾阳路看房,“他指给我看上小学的地方,玩耍的地方,对他来说钱不是问题,他有几千万的预算,现在宁肯每月花一万多的房租,也不愿买别的房子”。

在个人消费市场中,华侨和海外人士是主力。戴德梁行•泛城(中国)综合住宅服务公司曾做过一次客户调查,执行董事吴少聪介绍说,外籍人士占到70%,其他为港澳台同胞、外省市与上海籍客户占剩下的30%;只有13.3%的客户有1年以上的别墅物业居住经验,他们可以被称为“经验客户”。

此外,大公司也是老洋房的追逐者,这种消费又带有很强的投资性。“买洋房也是投资不动产,到银行抵押贷款时,价格只会高估不会低估,这会给公司带来很好的现金流。”孙懿说。在吴少聪看来,投资老洋房不同于投资一般房产,不是靠频频交易去实现它的投资价值,而是像投资艺术品那样,需要有足够耐心,并有足够的信心去把握它的增值,更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去保护它的价值。

洋房的投资价值,不仅在于收购的机会和眼光,事后的装修改造也左右了租金和再次出售价格。一般原则是,整旧如旧,再加上现代化的设施。赵建平介绍说,水、电、煤气的管线和表具,最好能全部换上新的,外墙的陈旧,作为必要的维护,最好能请专业人士清洗一下,必要的话刷上与原来颜色接近的涂料。钢窗一般不用换新,铜制的手柄、插销也是老洋房味道的一部分,应尽量保留;木窗旧了,朝外的一面应保留它的原色。旧地板打磨一下,上一遍底漆再打蜡就行。厨房应该是整体厨房的样式,旧的样式才更有味道。底层地坪最好能抬高,可以防潮。老洋房的花园通常会有年代久远、生长茂盛的名贵树种,也需要专业公司进行日常维护,“要是稍不小心,破坏了‘品味’,这房子就卖不了好价钱了”。

孙懿告诉记者,按照目前行情,一套太原路的400平方米的花园洋房可以租到11000美元一个月,最低也能租到9000美元。“众多因素决定了老洋房在市场当中的‘霸主’地位,这在短期内还是毫无争议的事实。”李则兆说,老洋房是房产“古董”,抗跌性非常强,随着老洋房的多次交易、换手,其各方面的条件将不断得到完善,这将提升整栋房子的价值,所以投资者不妨“中长线”持有老洋房。

顾传晖与“远东第一豪宅”

顾传晖是上海较早投资花园洋房的台湾商人。他的父母都是上海人,1997年他进入大陆做建材生意,曾经是建筑设计师。1999年的一天,顾传晖坐车经过北京西路、铜仁路口时,看到了“一条美丽的绿色弧线”。他停下车子跑过去看,那是一幢4层的绿色弧形建筑,仿佛一艘邮轮,“我和这幢建筑有心电感应,我认定这是一座不凡的作品。当时我也在江苏租了一套花园洋房,我看了很多的上海洋房,基本都是剪力墙式的殖民建筑,而这座洋房是梁柱结构的,是新建筑。”4年后,顾传晖就坐在当年震住他的弧形区域,回忆起第一印象,仍旧激动不已。

后来顾传晖查资料,发现这里曾经是上海颜料大王吴同文的旧宅,吴同文是富商贝润生的女婿,是建筑大师贝聿铭的姑父。吴同文请匈牙利建筑大师邬达克给他设计了这栋房子。这是邬达克在上海的最后一件作品,1938年竣工时邬达克向吴同文保证,即使100年也不会落伍,当时这座绿房子被称作“远东第一豪宅”,有电梯、冷空调、地板供热和锅炉房。“邬达克设计了上海的国际饭店,在40多年间一直是亚洲第一高楼,而贝聿铭也说,他受邬达克的影响颇深。”顾传晖说,“邬达克喜欢用弧线,这座房子的廊梯、吊顶用了大量的弧线设计,即使电梯都是荷叶型的;贝聿铭也喜欢几何图形,喜欢锐角、锥体。这该是他们的师承关系吧。”

在“文革”期间这座豪宅由上海三轮车工会使用,又划归上海市规划院,后来规划院在边上建了新大楼,这套花园洋房就成了晒图室。当顾传晖敲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两个晒图工人,空气中弥漫着阿莫尼亚药水的臭气,“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残破,大部分的玻璃都碎了,空调外机乱七八糟的挂在外面,花园里还有一个人防工事的出口,贴着白瓷砖。”顾传晖想买下这座房子,但没有被允许,最后他以每年128万元的租金取得10年租期,并承诺花500~600万元对房屋进行修缮保养。“我当时的想法是非常单纯的,认为自己是上海人,应该把这件优秀的建筑保存下来。”

但接下来的发展却令顾传晖始料未及。“由于是上海市优秀建筑,修缮必须通过文管会、房地局、规划局的同意,每个部门、每个专家都有一套理论;讨论会一直开了两年,我每年100多万房租照交,却没法动工。”顾传晖说,“我是一个商人,还要做生意。”到2001年房子的修缮终于完成。他上交了4万元拆除了人防工事入口,将四楼做自己的卧室,三楼做公司,一、二楼开了一个网吧,“那曾是上海最豪华的网吧,我都用康柏的主机,液晶显示器,20块钱一小时。我不懂这一行,一年后网吧关门,我亏了500万元。”

“绿房子”已有70多年的历史,房屋渗水比较严重,顾传晖将楼顶重新做了防水层,但是房管部门不同意清理外立面,墙壁的漏水始终无法解决。“墙面有很多小缝,不拆除瓷砖怎么解决呢?钢筋都已经锈住了。”顾传晖说,他躺在楼上,一有大车过,就会感到房间的晃动,“还能晃多久呢?我不晓得。也许它可能只有20年的生命了。”

1999年是上海楼市的谷底,2001年开始一路飘升。2002年顾传晖将一、二楼租给了一新加坡商人开了叫“艳阳天”的餐馆。一个月租金20万元,租期5年。房东规划院却对顾的转租行为提出异议,目前,“艳阳天”已经向顾传晖停交了4个月的房租。

最令顾传晖不解的是,他想花12万元修好电梯,但各保护单位都有太多顾虑,“连劳工部门都要来管,说的责任吓死人。我现在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B. 外婆家的秋天

[外婆家的秋天]

国庆期间,我和妈妈来到婆婆的老家,外婆家的秋天。妈妈跟我讲,她的童年就是在这里快乐地度过的。一下车,成片成片的金黄色就涌入了我的视线,我这才醒悟,现在是收获的秋季了。

在我的记忆中,婆婆老家的房子是非常简陋的。可当我今天来到这里,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却是一座漂亮宽敞的小洋房,原来那简陋的瓦房已经无影无踪了。现在农村发展真快,村子里的人们都盖上了楼房,我的外公、外婆也拿出一些积蓄把那旧瓦房重新盖成了小洋房。

我四处参观了一下新房。放眼朝前户人家的场上一看,呀!那白乎乎的一片是什么呀?我连忙拉着妈妈,带着满腹的好奇心走近一看,是一种很小很小的蚕宝宝,我问妈妈:“现在不是已经到了蚕茧收获的时候吗?怎么还会有小蚕呢?”妈妈耐心地告诉我:“这小蚕又叫蚁蚕,早期的蚕茧已经上市了,现在这种是晚期的,小学生作文《外婆家的秋天》。”我仔细地观察着蚁蚕,它们真的是很小很小,只有1厘米长,用手摸起来软软的、凉凉的。别看它们小,可是它们的小嘴巴很厉害,一直在不厌其烦的嚼动着,桑叶一会儿的功夫就破了一个很大的洞。看着这些蚁蚕,我不由想起了一首诗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想着正入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抬头望去,前面是一片果园。原来各式各样的水果发出了诱人的香味。苹果、柿子都羞红了脸蛋;桔子和葡萄也不甘示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来参加水果聚会呢!小小的桂花虽不起眼,但也争着发出了自已的芬芳。享受这美妙的境界,远处田里的稻谷也都一个个笑弯了腰。真是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画啊!

我爱婆婆的老家,但我更爱外婆老家丰收的秋景。
〔外婆家的秋天〕随文赠言:【失败是什么?没有什么,只是更走近成功一步;成功是什么?就是走过了所有通向失败的路,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成功的路。】

C. 秋天比春天好的辩论稿

写给秋天

---------为逝去的记忆

喜欢秋天,大概是出于对落叶的一种偏爱吧,我总觉得那金黄的落叶是一种极大的诱惑。一脚踩下去,碎裂的不是落叶,而是记忆。那铺满厚厚落叶的街道载满了温馨和甜蜜,脚踏上去是温暖的幸福。童年的稚气,少年的天真,青年的浪漫,都蕴在浪漫的落叶中了。我沉醉在这样的幸福中,踩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淘尽记忆的金。秋天是如此的美丽,可突然之间这美却赋上茫然的夜色,比零度的晶莹更加空茫。

秋天的天空是永远的湛蓝色,这真是忧郁的季节啊,像林黛玉一般的秋天!纯净透明中隐藏着的是汪深重的思念。我捧了一把落叶在手里,揉碎的叶子顺着我的十指滑落下去,我的新竟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就像少女的明眸掠过的一滴清泪,有一种美丽的凄凉,让人看了不忍却来不及擦拭。

我是那么地执着于手中的落叶,然而一阵风过,水泥路上落下了几许灰尘,落叶没有了,我的手落寞地停在风中,那曾经的记忆就这样随风而去了吗?耳边只有风吹动落叶的声音.。。。。。。

秋天过去了,没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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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风经典散文 秋天·秋天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
阳光是耀眼的白,像锡,像许多发光的金属。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
以金象秋的?我们喜欢木的青绿,但我们怎能不钦仰金属的灿白。
对了,就是这灿白,闭着眼睛也能感到的。在云里,在芦苇上,在满山的的翠竹上,
在满谷的长风里,这样乱扑扑地压了下来。
在我们的城市里,夏季上演得太长,秋色就不免出场得晚些。但秋得永远不会被混
淆的——这坚硬明朗的金属季。让我们从微凉的松风中去认取,让我们从新刈的草香中
去认取。
已经是生命中第二十五个秋天了,却依然这样容易激动。正如一个诗人说的。
“依然迷信着美。”
是的,到第五十个秋天来的时候,对于美,我怕是还要这样执迷的。
那时候,在南京,刚刚开始记得一些零碎的事,画面里常常出现一片美丽的郊野,
我悄悄地从大人身边走开,独自坐在草地上,梧桐叶子开始簌簌地落着,簌簌地落着,
把许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进我的心里来了。我忽然迷乱起来,小小的心灵简直不能承受
这种兴奋。我就那样迷乱地捡起一片落叶。叶子是黄褐色的,弯曲的,像一只载着梦小
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长期着两粒美丽的梧桐子。每起一阵风我就在落叶的雨中穿梭,拾
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两颗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发了芽吧?二十年了,我
似乎又能听到遥远的西风,以及风里簌簌的落叶。我仍能看见那些载着梦的船,航行在
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种子的希望里。
又记得小阳台上黄昏,视线的尽处是一列古老的城墙。在暮色和秋色的双重苍凉里,
往往不知什么人加上一阵笛音的苍凉。我喜欢这种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欢。小舅舅
曾带着一直走到城墙的旁边,那些斑驳的石头,蔓生的乱草,使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长大了读辛稼轩的词,对于那种沉郁悲凉的意境总觉得那样熟悉,其实我何尝熟悉什么
词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罢了。
后来,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树。走在街上,两旁总夹着橘柚的芬芳。学校
前面就是一座山,我总觉得那就是地理课本上的十万大山。秋天的时候,山容澄清而微
黄,蓝天显得更高了。
“媛媛,”我怀着十分的敬畏问我的同伴。“你说教我们美术的龚老师能不能画下
这个山?”
“能,他能。”
“当然能,当然,”她热切在喊着,“可惜他最近打篮球把手摔坏了,要不然,全
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画呢。”
沉默了好一会。
“是真的吗?”
“真的,当然真的。”
我望着她,然后又望着那座山,那神圣的、美丽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说,“他不会画,一定不会。”
那天的辩论会后来怎样结束,我已不记得了。而那个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经阔别了
十几年。如果我能重见到,我仍会那样坚持的。
没有人会画那样的山,没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现在承认了吗?前年我碰到一个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问她,
她却笑着说已经记不得住过柳州没有了。那么,她不会是你了。没有人能忘记柳州的,
没有人能忘记那苍郁的、沉雄的、微带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风尽子,那一串金属性、有着欢乐叮当声的日子。终于,人长大了,会
念《秋声赋》了,也会骑在自行车上,想象着陆放翁“饱将两耳听秋风”的情怀了。
秋季旅行,相片册里照例有发光的记忆。还记得那次倦游回来,坐在游览车上。
“你最喜欢哪一季呢?”我问芷。
“秋天。”她简单地回答,眼睛里凝聚了所有美丽的秋光。
我忽然欢欣起来。
“我也是,啊,我们都是。”
她说了许多秋天的故事给我听,那些山野和乡村里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个她常
在它旁边睡觉的小池塘,以及林间说不完的果实。
车子一路走着,同学沿站下车,车厢里越来越空虚了。
“芷,”我忽然垂下头来,“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生命的同伴一个个下车了,
座位慢慢地稀松了,你会怎样呢?”
“我会很难过。”她黯然地说。
我们在做什么呢?芷,我们只不过说了些小女孩的傻话罢了,那种深沉的、无可如
何的摇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样,我们一起躲在小树丛中念书,一起说梦话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现在,你在中部的深山里工作,像传教士一样地工作着,从心里爱那些朴实的山
地灵魂。今年初狄我们又见了一次面,兴致仍然那样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
还没有揭开薄薄的蓝雾,橹声琅然,你又继续你山林故事了。
“有时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个人,慢慢地翻越过许多山岭。”你说,“忽然,
我停住了,发现四壁都是山!都是雄伟的、插天的青色!我吃惊地站着,啊,怎么会那
样美!”
我望着你,芷,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分别这样多年了,我们都无恙,我们的梦也
都无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属于地平线上的梦。
而现在,秋在我们这里的山中已经很浓很白了。偶然落一阵秋雨,薄寒袭人,雨后
常常又现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种悲秋的情怀。你那儿呢?窗外也该换上淡淡
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样地适合故人之情,又怎样的适合银银亮亮的梦啊!
随着风,紫色的浪花翻腾,把一山的秋凉都翻到我的心上来了。我爱这样的季候,
只是我感到我爱得这样孤独。
我并非不醉心春天的温柔,我并非不向往夏天的炽热,只是生命应该严肃、应该成
熟、应该神圣,就像秋天所给我们的一样——然而,谁懂呢?谁知道呢?谁去欣赏深度
呢?
远山在退,遥远地盘结着平静的黛蓝。而近处的木本珠兰仍香着,(香气真是一种
权力,可以统辖很大片的土地。)溪小从小夹缝里奔窜出来,在原野里写着没有人了解
的行书,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绘纯净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页空着,我没有小令,只是我爱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诚与敬畏。
愿我的生命也是这样的,没有大多绚丽的春花、没有太多飘浮夏云、没有喧哗、没
有旋转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静纯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与严肃,只有梦,像一
样红枫那样热切殷实的梦。
秋天,这坚硬而明亮的金属季,是我深深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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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秋天 文 /董雁凌

秋天来了。
秋天是一个繁忙紧张的季节。
风儿忙起来了,夏天湿热、沉闷的空气轻灵流动起来,吹得人神清气爽,吹得天空湛蓝湛蓝;云儿忙起来了,在天上自由轻松地飘来飘去,忽而呈棉絮状松软轻盈,忽而似草原上成群结队的绵羊,忽而又倏然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田里的玉米、红薯、大豆等农作物也受了感染,“嗖嗖嗖”一个劲地往上窜。有人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庄稼地里能听见玉米的拔节声,恐怕它也是担心在这场比赛中落后吧!庄稼们的比赛带动庄稼汉们也紧紧张张,马不停蹄,忙着收割,抢着播种。学生们度过了欢乐愉快的暑假,也背起书包急急忙忙地上学去,走进课堂,开始了紧张的新学期。车站、码头到处是回家收秋的一身疲惫的打工仔和虽然踌躇满志却一脸幼稚的大学生们。惟有高高挂在天空中的太阳,好象早已厌倦了漫长、炎热的早出晚归,想歇歇脚,喘口气了,于是便早早地往山后躲藏,慵懒地溜起来休息了。
第一次在城市里过秋天,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上大学一年级第一学期的时候。好象是九月七日开的学,农村还不算太忙,却已经有了繁忙的迹象了。等到了古都汴梁,那风景优美、古朴典雅的校园里却是一片安谧、宁静。草坪上、树林里到处都是津津有味读书的莘莘学子和相拥相依、情意绵绵的青年恋人。只有在球场上锻炼的人们才显得活力四射,激情飞扬;在那里,到处都能听到仿佛青春往外冒的嘶嘶声,那里迸发的激情和朝气就像是激昂、高亢的音乐乐章。相比之下,秋天的气息却似有似无,只有在空中偶尔飘来的淡淡的桂花香中嗅出来些一二来。猛一日,校园门口突然冒出来了成群结队的小商小贩,推着装有煤火炉的三轮车,车上或烤红薯,或烧玉米,或煮花生,或炒板栗,在那摇摇荡荡不由自主飘入鼻中的熟悉的气味当中,我们才知道真正的秋天来到了。
那一年,在开封一年一度的菊展时节,我们才真正领略了古城秋天的气象。“家家菊尽黄,梁园独如霜”,各色菊花在秋风中争奇斗妍,竟展芳颜。人们在暗香浮动的浓浓氛围中赏菊、品菊,尽情享受着菊花凌霜不凋、高洁韵淡的“君子”之风。据史料记载,开封的种菊、养菊、赏菊的历史长达1600多年。特别是作为北宋国都的168年期间,民间养菊、赏菊、咏菊达到鼎盛。菊文化深深扎根于开封民众的生活当中,花市赛菊、插菊花枝、挂菊花灯、饮菊花酒等习俗,一直延续到明清。清朝乾隆皇帝游开封禹王台赏菊时曾流下“枫叶梧青落,霜花菊白堆”的佳句。所以每到秋天来临的季节,漫步在城内的大街小巷、楼台庭院,到处盛开着菊花,空气中弥漫着花香,整个城市被装扮成花团锦簇、灿若云霞的花的世界。后来菊花成了市花,又成立了节会,便形成了“菊山花海彩云飞,古城巨韵动九州”的热闹局面,也成了古城的代表和象征,成了古城秋天招徕游客的重头戏。
后来调回老家的小县城,远离十分喧嚣的城市,凑近落后贫穷的农村,才有了四季分明的感觉。严格意义上说,县城这样的城市摆脱不了农村的包围,算不上真正的城市,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城乡结合部。在这里,秋天首先从马路上悄无声息地走来,地里辛勤耕作的老农,傍晚归来时总不至于是两手空空,他们拉的架子车上,后来是开的拖拉机上、三轮车上,满满装载着秋天的果实和生活的期望。农民又不是过于讲究的,于是马路上散落的玉米秸、花生稞、红薯秧就好象在奔走相告,偷偷地告诉城里人:“秋天来了,秋天来了”。过不了几天,家住农村的亲朋好友们就隔三差五的通过各种途径捎老了金灿灿的玉米,红彤彤的大枣,煮熟的带壳花生,倭瓜、红薯、大豆……一股脑儿涌进家中。于是遍地是秋天的果实,满屋是秋天的芳香。亲戚来了,还好说,吃顿饭,抽支烟,走了;同学朋友可就“麻烦”了,一串热闹寒暄,九杯怀旧老酒,在茶河烟林中,三句海阔七言天宽纵横八万里上下五千年,无所顾及,畅所欲言,回忆上学时的调皮捣蛋,指责社会上的腐败黑暗,痛陈农村的出力流汗,声讨家乡的落后局面。末了,酒醉者还不免讽刺挖苦一通,自比为鲁迅笔下的“闰土”,忿忿然地拂袖而去。
当秋天到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节日也就纷至沓来,接踵而至。七一建党节,八一建军节,凝聚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重阳节,饱含全国各族人民无比崇敬心情的教师节,隆重热烈的令全国人民扬眉吐气、兴高采烈的国庆佳节,一个比一个欢快、热烈,激情四溢,一个比一个令中华儿女骄傲、自豪,值得纪念。在秋高气爽、山寒水瘦的季节,有如此这般吉祥的节日来装点这个匆忙的季节,使它显得格外欢快,紧张有序,昂扬向上。然而,历史上悲秋的事例比比皆是,不胜枚举。“塞外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读后使人情绪低落,满怀惆怅,远没有“远山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富有诗情画意。更没有毛泽东同志的诗词那样气壮山河,豪情万里的大无畏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鼓舞人,激励人。
小时候四季截然分明,日子过得清清爽爽。随着城市生活的深入,春夏秋冬离我们远了又远了,万木枯荣不再与我们休戚相关息息相连,一年四季的变化交接的全部信息渐渐浓缩成立春、立夏、立秋和立冬。我们被喧哗的躁动围猎着,岁月也就随温吞吞的季候风从我们指尖滑落。没有了春的烂漫,夏的炎热,秋的香醇,冬的深沉,日子过得犹如一壶混混沌沌的白开水,更像城市街道上拖着两条长辫的无轨电车,迈着有条不紊的老爷步开车上车,停车下车。直到有一天有人喊“秋天来了”,你才忙不迭地戴上或近视或老花镜,颤巍巍地去翻墙上那本“喜新厌旧”的挂历。
岁月匆匆,如白驹过隙,日子就在这种浑浑噩噩中眨眼而过,秋天也就在这样的风起叶落中过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风景如一幕幕电影镜头一样从我们眼前无声无息地滑落。然而,不论是赏秋还是悲秋,不论是四季概念模糊还是季节朗朗分明,秋天的脚步总是踏着季节变换的节拍准时到来,就像人们尽管感喟时光流失,光阴荏苒,可是皱纹与白发仍然会毫不留情的在你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一样,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规律。所以说,享受每个季节,抓住每天的时光才是最必要的。否则的话,人生的秋天来临时,你将是一无所获,你定会懊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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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夜

鲁迅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
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眨着几十
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
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
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开着,但是更极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
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
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胡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
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仍然瑟缩着。
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了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
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
知道落叶的梦,春后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
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
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
天空闪闪地鬼陕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陕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
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
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1 着许多蛊惑的
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的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围的空气
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立即被这笑
声所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下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
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个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了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
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
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
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我又
听到夜半的笑声;我赶紧砍断我的心绪,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
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
英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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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天
李广田

生活,总是这样散文似地过去了,虽然在那早春时节,有如初恋者的心情

一样,也曾经有过所谓”狂飙突起”,但过此以往,船便永浮在了缓流上。夏天是

最平常的季候,人看了那绿得黝黑的树林,甚至那红得像再嫁娘的嘴唇似的花朵,

不是就要感到了生命之饱满吗?这样饱满无异于“完结”,人不会对它默默地凝视

也不会对它有所沉思了。那好像要烤焦了的大地的日光,有如要把人们赶进墙缝里

去一般,是比冬天还更使人讨厌。

而现在是秋天了,和春天比较起来,春天是走向“生”的路,那个使我感

到大大的不安,因为我自己是太弱了,甚至抵抗不过这自然的季候之变化,为什么

听了街巷的歌声便停止了工作?为什么听到了雨滴便跑出了门外?一枝幼芽,一朵

湿云,为什么就要感到了疯狂?我自恨不能和它鱼水和谐,它鼓作得我太不安定了,

我爱它,然而我也恨它,即至到夏天成熟了,这才又对它思念起来,但是到了现在,

这秋天,我却不记得对于春天是些什么情场了,只有看见那枝头的黄叶时,也还想:

这也像那“绿柳才黄半未匀”的样子,但总是另一种意味了。我不愿意说秋天是走

向“死”的路,——请恕我这样糊涂安排—一宁可以把“死路”加给夏天,而秋天,

甚至连那被人骂为黑暗的冬天,又何尝不是走向“生”的路呢,比较起春与夏来,

我说它更是走向“生”路的。

我将说那落叶是为生而落,而且那冰雪之下的枝条里面正在酝酿着生命之液。而它

们的沉着的力,它们的为了将来,为了生命而表现出来的这使我感到了什么呢?这

样的季候,是我所最爱的了。

但是比较起冬天来呢,我却又偏爱了秋。是的,就是现在,我觉得现在正

合了我的歌子的节奏。我几乎说不出秋比冬为什么更好,也许因为那枝头的几片黄

叶,或是那篱畔的几朵残花,在那些上边,是比较冬天更显示了生命,不然,是在

那些上面,更使我忆起了生命吧,一只黄叶,一片残英,那在联系着过去与将来吧。

它们将更使人凝视,更使人沉思,更使人怀想及希冀一些关于生活的事吧。这样,

人曾感到了真实的存在。过去,现在,将来,世界是真实的,人生是真实的,一切

都是真实的,所有的梦境,所有的幻想,都是无用的了,无用的事物都一幕幕地掣

了过去,我们要向着人生静默,祈祷,来打算一些真实的事物了。

在我,常如是想:生活大非易事,然而这一件艰难的工作,我们是乐得来

作的。诚然是艰难,然而也许正因为艰难才有着意义吧。而所谓“好生恶死”者,

我想并非说是:“我愿生在世上,不愿死在地下。”如果不甚荒谬,我想该这样说:

“我愿走在道上,不愿停在途中”。死不足怕,更不足恶,可怕而可恶的,而且是

最无意味的,还不就是那停在途中吗?这样,所谓人生,是走在道上的了。前途是

有着希望的,而且路是永长的。希望小的人是有福了,因为他们可以早些休息,然

而他们也最不幸,因为他们停在途中了,那干脆不如到地下去。而希望大的人的呢,

他们也是有福的吗?绝不,他们是更不幸的,然市人间的幸与不幸,却没有什么绝

对的意义,谁知道幸的不幸与不幸之幸呢。路是永长的,希望是远大的,然而路上

的荆棘呀,手脚的不利呀,这就是所谓人间的苦难了。但是这条路是要走的,因为

人就是走在道上啊,真正尝味着人生苦难的人,他才真正能知道人生的快乐,深切

地感到了这样苦难与快乐者,是真的意味到了“实在的生存“者。这样,还不已经

足够了吗?如果,你以为还不够,或者你并不需要这样,那我不知道你将去找什么,

—一是神仙呢,还是恶魔?

话,说得有些远了,好在我这篇文章是没有目的的,现在再设法拉它回来,

人生是走在道上,希望是道上的灯塔,但是,在背后推着前进,或者说那常常在背

后给人以鞭策的是什么呢?于此,让我们来看看这秋天吧!实在的,不知不觉地就

来到秋天了,红的花已经变成了紫紫的又变了灰,而灰的这就要飘零了,一只黄叶

在枝头摇摆着,你会觉到它即刻就有堕下来的危机,而当你踽踽地踏着地下的枯叶,

听到那簌簌的声息,忽而又有一只落叶轻轻地滑过你的肩背飞了下来时,你将感到

了什么呢?也许你只会念道,“落了!”等你漫步到旷野,看见那连天衰草的时候,

你也许只会念道,“衰了!”然而,朋友们,你也许不曾想到西风会来得这样早,而

且,也不该这样凄冷吧,然而你的单薄的衣衫,已经是很难将息的了。“全家都在

秋风里,九月衣裳未剪裁”,这在我,年年是赶不上时令,年年是落在了后边的。

懑怨时光的无情是无用的,而更可怕的还是人生这件事故吧。到此,人不能不用力

的翘起了脚跟,伸长了颈项,去望一望那“道上的灯塔”。而就在这里,背后的鞭

子打来了,那鞭子的名字叫做“恐怖”。生活力薄弱的我们,还不曾给“自己的生

命”剪好了衣裳,然而西风是吹得够冷的了!

我真不愿看见那一只叶子落了下来,但又知道这叶落是一回“必然”的事,

于是对于那一只黄叶就要更加珍惜了,对于秋天,也就更感到了亲切。当人发现了

自己的头发是渐渐地脱落时,不也同样地对于头发而感到珍惜吗?同样的,是在这

秋天的时候来意味着我们的生活。春天曾给人以希望,而秋天所给的希望是更悠远

些,而且秋天所给与的感应是安定而沉着,它又给了人一支恐怖的鞭子,因为人看

了这位秋先生的面容时,也不由得不自已照一照镜子了。

给了人更远的希望,向前的鞭策,意识到了生之实在的,而且给人以“沉

着”的力量的,是这正在凋亡着的秋。我受秋天,我对于这荒凉的秋天有如一位多

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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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上海看秋色的地方哪里好玩

一、余庆路
余庆路在上海秋景最美的地方中是深受当地朋友宠爱的,有着浓郁欧陆风情的道路建筑,想想在秋天时铺上一层有一层的梧桐落叶,完全就是一副能美到人心的流动油画啊!

二、上海植物园
上海植物园是非常吸引人的地方,在这里各种颜色的树叶和草地形成了金黄和暗红的景象,随手一拍都会是无与伦比的明信片。

三、佘山
佘山在秋季时被那层林尽染的美景让人看着的感觉就是相当舒适的,而且每一处都是层次分明,在这里能感受到最真是的诗情画意之感,所以到了秋天这里一定要去哟!

四、武康路
武康路这个秋季在高大梧桐树下映衬下显得美到爆的街道,数不胜数的老式洋房在秋景的映衬下很是和最爱的他携手在这里来散散步。

五、音乐厅前广场
音乐厅前广场这个看似没有什么吸引力的地方,到了秋季道路两边的十几颗银杏树配上早晨的阳光,真的是美到让人挪不动脚,所以每年秋季的早晨这里的人是络绎不绝。

六、新场古镇
新场古镇在上海秋景最美的地方中距离至今差不多有着上千年左右的历史,在这里一般游客量并不多,到了秋季的景色也是很不错的,所以是个在秋季休闲放松的好去处。

七、桃江路
桃江路作为当地70后的不少朋友的青春的回忆之地,其实平常就是非常的热闹,而一到了秋季,小资又复古的感觉着实是展现的淋漓尽致,非常的有情调。

八、雕塑公园
雕塑公园本身在上海市中心就属于唯一,如果是秋季来这里不仅能能看到马路两边如画的树木和建筑,而且足够的艺术氛围也是秋季在这里能带上好长一段时间的理由之一吧!

E. 大庆市龙凤区波士顿花园洋房归哪个学区

今年9月,世纪阳光学校、奥林学校两所新校以及机关二小新教学楼等新建项目将投入使用。届时,预计将有4800名学生走进新教学楼。 世纪阳光学校建在让胡路区,位于世纪花园与银亿阳光城之间,铁人纪念馆东侧,建筑面积18700平方米。建成后,该校计划招收36个班的学生,共1800人。 奥林学校位于奥林国际公寓居住区,建筑面积19000平方米,投资4167万元,共有36个教学班,计划招收1800名学生。 今年秋季新学期开始,世纪花园、银亿阳光城和奥林国际的家长们就可以把孩子送到新学校读书了。 建筑面积6816平方米的机关二小新教学楼也将在今年投入使用,分设小学部10个班(每个年级两个班),中学部14个班(只有初一年级的学生),可容纳1200人。届时,69中将有一部分学生转到新教学楼,府明学区的家长们也不用再为孩子上学难发愁了。 此外,三永学校、兰德学校、开发区科技园学校也已进入前期筹建阶段。让胡路铁路学校、龙凤澳龙学校初中部、萨区春雷学校等项目进入论证阶段。

F. 津南首创悦山郡介绍

首创悦山郡地处津南区辛庄镇,紧邻津沽公路,驾车出行十分便利,其中大型商业永旺梦乐城位于项目西南侧,将于今年秋季营业,距离约2公里。项目主打低密洋房产品以及少量高层,绿化率高达40%,容积率仅为1.8,整个社区规划27栋住宅,8栋高层,19栋洋房。

首创悦山郡高层20-30层到顶,2梯4户,户型83平2室,97平3室,毛坯在售,均价19000-20000元/平米;电梯洋房8层到顶,1梯2户,户型112平米3室 133平3室,均价23000-24000元/平米。

首创悦山郡交房时间预计在2019年6月份。

交通:

项目紧邻津沽公路、天津大道,驾车出行便利。公共交通方面,项目周边有多个公交站点,如中辛庄站、首创光合城站等,途径808路、220路、705路东线、215路、165路等多条公交线;另外,地铁1号线延长线以及地铁6号线也在项目附近设立新站点,未来建成后,业主出行会更为便利。

配套:

距离项目2公里处即是今年秋季即将营业的辛庄永旺梦乐城,该商场集餐饮、娱乐、购物于一体,辐射辛庄版块甚至整个津南区。另外,已经营业的新濠广场也在项目旁,其中包括世纪华联超市、星光灿烂KTV、呷哺呷哺、董家湾等连锁店面。

医疗:

项目周边医疗设施相对齐全,直线距离2公里即使海河医院,这也是距离项目最近的一家三级甲等综合医院,设有呼吸科、胸外科、普外科、骨科、中医科、皮肤科、儿科门诊等多个临床科室,基本满足周边居民就医需求。除此之外,双港卫生院、华海医院、咸水沽医院也在津南区域内,医疗配套相对完善。

教育:

教育方面,可依傍海教园区天大、南大雄厚的教育师资,也有辛庄中学、辛庄中心小学、高庄子小学、北洋小学、双港实验小学等在周边,可以满足业主子女基本就学所需。

首创地产在天津开发项目多达十余个,其中津南区域内的首创光和城、首创福缇山、玲珑墅等都是代表之作,开发商在津口碑不错,居住品质可以得到保障。

随着天津一二手房价升高,更多刚需、刚改购房者被挤出市区置业环城,处在海河下游南岸,素有天津“金三角”之称的津南区是个不错选择,整个区域内,辛庄、双港两个版块距离市区最近,而该区域房价基本在2万元/㎡上下,在市中心上班的白领一族不妨多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