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首都機場 新樓盤**
要看樓盤大小和開發商實力,空港家園各方面都不錯
❷ 關於昆明機場買房的問題,繼續做出決定,請過來人幫忙分析,感激不盡
這房有問題,只能貸三年期,利率在11%左右,不是國家正規優惠房。
❸ 白雲機場綜合保稅區開發商是哪家公司
截至二○一一年九月三十日 \r\n1江蘇南京蘇州工業園綜合保稅區\r\n2天津濱海新區綜合保稅區\r\n3北京天竺綜合保稅區\r\n4廣西南寧廣西憑祥綜合保稅區\r\n5海南海口綜合保稅區\r\n6黑龍江哈爾濱綏芬河綜合保稅區\r\n7上海浦東機場綜合保稅區\r\n8江蘇南京崑山綜合保稅區\r\n9重慶西永綜合保稅區\r\n10廣東廣州白雲機場綜合保稅區\r\n11江蘇蘇州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綜合保稅區\r\n12四川成都高新綜合保稅區\r\n13河南鄭州新鄭綜合保稅區\r\n14山東濰坊綜合保稅區\r\n15陝西西安綜合保稅區\r\n16新疆烏魯木齊阿拉山口綜合保稅區\r\n17湖北武漢綜合保稅區\r\n18遼寧沈陽綜合保稅區
❹ 第二機場,是不是開發商騙買房人的噱頭,固安和大興南部附近的幾個開發商,老在報紙和媒體上發信機場信息
這是十二五規劃裡面的,
❺ 大興機場回遷樓開發商是哪家公司
應該是興展吧,它是大興國資委下屬的國企。
❻ 北京飛機場t3航站樓是誰設計的
英國建築大師諾曼·福斯特
歷時4 年建成、相當於126 個標准足球場的T3,由建築大師福斯特設計,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單體航站樓。「 從T3 的這頭走到那頭,需要兩個小時。」T3 航站樓中方總設計師邵韋平說。
坐出租車去首都機場,你遠遠就能看到T3航站樓蜿蜒3公里的橘黃色大屋頂和紅色的大支柱,挑高40多米的大屋頂氣勢恢弘。「瞧,這就是T3。」計程車司機沒聽說過諾曼·福斯特,也不知道如此流暢的線條出自這位英國設計師之手。 在世界大多數著名機場里,設計師都喜歡用灰色襯托機場的機械之美。擁有私人飛機、深愛飛行的福斯特,賦予T3北京紫禁城特有的顏色:紅、黃。建築大師福斯特,是當今國際上最傑出的建築大師之一。因其建築方面的傑出成就,1990年福斯特被英國女王冊封為爵士,1999年他榮獲「建築界的諾貝爾大獎」——第21屆普利策建築大獎。 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單體航站樓,也是福斯特職業生涯中最大的一座建築。投資約270億元的T3,總體建築面積達98.6萬平方米,相當於126個標准足球場,是前兩個航站樓T1與T2面積總和的三倍多。據T3中方總設計師、北京市建築設計研究院執行總建築師邵韋平介紹,從T3的這頭走到那頭,需耗時兩個小時。 有人說,T3像一條巨龍,整個建築由龍吐碧珠、龍身、龍脊、龍鱗和龍須五部分組成。但邵韋平並不同意這種說法,「有一次,一個電視台記者為了做文章,問一群觀眾T3像什麼。他們說像龍,外方建築師也認為它是條龍。其實T3不是龍,只是兩個平面的『Y』,一個南向,一個北向。」 如今,歷時4年建設的T3開始投入使用。此前,同樣是福斯特擔當設計的香港赤鱲角國際機場建了6年;而倫敦希思羅第5航站樓則耗時18年。「這種速度不是外國建築師習慣的做事方式,但令人吃驚的是,福斯特公司很有實力,居然適應了這種速度。」邵韋平說,「4年裡,北京院很多工作人員沒有休過假。高峰時,北京院有100多人在現場工作,外方有幾十個人在現場。」 但竣工對於邵韋平而言,還不是尾聲。原本約在周五的采訪,因業主臨時開會,推遲到下周一。邵韋平還忙於T3的完善:比如,增加標識,讓旅客更清晰地找到目標;增加新的商業設施、服務功能。「我們需要配合運行做些補充設計。」 B=《外灘畫報》 S=邵韋平 「沒有實現的T3」 B:T3是世界上最大的單體航站樓,但完成它只用了4年。4年對T3來說,意味著什麼? S:這個速度是不可思議的,應該一分為二地看。首先,工期短是不得以而為之,T3在奧運會之前必須完成,我們別無選擇,只能配合業主。這種事情在所有的工程中都會碰到。由於工期短,我們確實付出了很多代價,有些設計概念不得不妥協,效果打了折扣。比如,本來一個設計的精度要求很高,要做到100分,我們只能妥協做到80分。幸運的是,福斯特的設計概念很好,外方團隊都有很好的基礎,加上北京市建築設計研究院(以下簡稱「北京院」)建築師的參與和支持,基本克服了周期壓力。 B:現在回頭看,您覺得建築上的最大代價是什麼? S:T3沒有安全問題,大部分是決策結果不夠理想。當然這種代價值不值,要一分為二地說,也許從業主的角度,或者從經濟角度看,是值得的。 B:從建築師的角度看,值嗎? S:建築師永遠是理想化的,如果讓我選擇,我寧可選擇效果,推翻重來。 B:還是時間問題。福斯特2003年中標後,只用了半年就完成了深化設計。這個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S:這種速度不是他們習慣的工作方式,但令人吃驚的是,這個公司居然適應了這種速度。 實際上,作為業主,要做很多妥協。有時,他明明知道建築師是對的,但因為工期壓力必須忍痛割愛;或者為了控製成本,必須放棄一些設計。比如,原來在T3屋頂上設計了一層裝飾板,起到美化作用;就像國家大劇院在外殼上加了一層裝飾板一樣,這能讓屋頂看起來更精緻。但考慮到成本的壓力,T3把裝飾板取消了。現在的屋頂用得是裸板,仔細看,能看到一些明顯的天溝。原本計劃把天溝藏起來,也因為成本壓力,取消了。此外,我們原來設計的天窗數量比現在多,對自然光的利用更好。你現在看到的天窗也不是最初的設計,原本設計的「鱗片」有更大的挑檐,能形成更好的空間光影效果,後來為了省錢,把檐縮短了很多,現在變成小禿檐,沒有光影效果了。這些非專業人士辨別不出,但我們知道這種差異帶來的不同效果。 我們有個設想,寫一個《沒有實現的T3》,做個專片。 B:如果以一年為期,T3最需要改動哪裡? S:T3是動態的,因為需求在變,所以調整是不斷的。我們要求設計有彈性,適應這種調整。現在還看不出來T3需要大的改動。總體來說,T3引領了未來樞紐機場的發展模式,各方面照顧得很不錯。現在的改動都是完善性的,不是顛覆性的。 B:在北京這些外國建築師設計的作品中,T3的贊譽度是最高的。安德魯設計的國家大劇院曾引起不少批評,庫哈斯設計的CCTV大樓遭到強烈抨擊。您覺得福斯特和他們有什麼不同? S:就說福斯特和庫哈斯吧。庫哈斯是前衛建築師,以試驗作品為主。福斯特是行業領導者,是一位深思熟慮的建築師,對建築整體的把握更成熟。這如同我們在T3里提出的,關注人的生活,就是關注使用者的感受。 B:福斯特的建築手法似乎更適合當下的北京。 S:其實建築師的風格應該多元性,我們不應該簡單地說「這個建築師適合北京,那個建築師不適合北京」,只是方案適不適合。我們很難用一個統一的概念形容福斯特所有的作品,因為他的設計類型很豐富,有些作品也很前衛;而T3是成熟大氣的,構想比較完善,採用的是適宜技術,不是試驗技術。 B:我覺得T3是有誠意的,而CCTV大樓像是一場游戲的結果。 S:央視這座樓確實是……只有這個業主能接受這樣的設計,任何一個開發商都不可能接受。但建築有時會超出人們現有的想像力。比如在當時反潮流而為的悉尼歌劇院,成為朝野兩黨斗爭的砝碼,幾任總理因它而辭職。但建成後,它產生了巨大的文化效應,得到世人好評,彌補了當時的代價。 但我不知道央視大樓能不能做到這一點,拭目以待吧。從正常的邏輯來說,這個項目太炫耀技術,它完全挑戰了自然力學,這不太合適。 我形容T3是「理性和詩意的結合」,既充滿了浪漫色彩,又很理性。它的造型不是為了附和什麼龍形、飛翔的翅膀等,只是出於功能的安排。很多記者都願意說T3是中國龍的象徵,這其實是對T3的貶損。一定要糾正這個問題。T3的造型呈平面Y形,是基於功能、必要的流程安排,至於像人字、像翅膀,
坐計程車去首都機場,你遠遠就能看到T3航站樓蜿蜒3公里的橘黃色大屋頂和紅色的大支柱,挑高40多米的大屋頂氣勢恢弘。「瞧,這就是T3。」計程車司機沒聽說過諾曼·福斯特,也不知道如此流暢的線條出自這位英國設計師之手。
在世界大多數著名機場里,設計師都喜歡用灰色襯托機場的機械之美。擁有私人飛機、深愛飛行的福斯特,賦予T3北京紫禁城特有的顏色:紅、黃。建築大師福斯特,是當今國際上最傑出的建築大師之一。因其建築方面的傑出成就,1990年福斯特被英國女王冊封為爵士,1999年他榮獲「建築界的諾貝爾大獎」——第21屆普利策建築大獎。
都是後來的牽強附會。 B:福斯特是什麼時候提出龍這個概念的? S:在介紹方案時,後來有記者采訪他,他想形容發展中的中國像一條騰飛的巨龍,這是恭維話。 室內景觀不是室內設計的錯 B:商業設施對每個航站樓都是挑戰。置身於T3,那些商業設施一眼看去,琳琅滿目,特別破壞空間。作為建築設計師,你們對這種情況有辦法嗎? S:這也是建築師經常困惑的問題。建築師和商業一直有沖突,在T3,這個矛盾同樣存在。香港機場也是如此,運營商希望機場的盈利來源除了航空公司的使用費之外,還能通過增加商業設施,提高非航空盈利。這種要求其實是合理的,但增加的商業設施破壞了建築空間,已經偏離了福斯特的設計構想。 但我們也不能說建築師就是神聖的,想法都是對的。我認為理想的辦法是把商業設施規定在一個框架里,在這個框架內可以琳琅滿目、五光十色,在框架外盡量不動。 B:能實現嗎? S:到目前為止,我們對T3的商業設施也不是很滿意,對很多原本沒有的設計元素持否定態度,但我們無法左右。 我第一次在T3內部看到那些商業設施時,相當反感。那時T3還沒有投入運行,建築內部沒有人,很空,建築、空間和那些怪異的裝飾語素之間形成強烈的沖突。最近我又去了T3,隨著人的因素加入,這種沖突被沖淡了、稀釋了,好像毛病不像最初那麼大了。 商業設施首先要在建築的控制之下進行,不應該失控。但目前的這些商業設施一看就是過渡性的,不是設計的原貌,也許過兩天就換了,構不成主流。 B:有時候內部設施會和建築生長在一起,彌補先天不足。 S:對,可能會彌補。現在T3問題比較大的是國際區的人文景觀,那也是建築師無可奈何的地方。 B:對T3內部空間設計的批評是一邊倒的。不少國際知名機場都擁有知名的室內空間設計。美國丹佛機場在通向候機樓長長的過道兩邊,展出在現代設計史上非常有名的椅子系列。而T3卻在內部弄了渾天儀、九龍壁、江南園林等「特色景觀」。這個方案是如何確定的? S:室內設計和人文景觀是兩碼事。T3的室內設計(指公共空間,不包括個性空間)都是由建築師完成的,統一控制風格。T3的天花板、細節、牆面、欄桿的設計都很經典。那些增加的所謂的傳統元素,不是設計師的原創,是在我們完成設計後附加的,不應該被稱為室內設計。有些專業人士也籠統地把責任歸咎於室內設計,其實那不是室內設計的錯。 B:這么說,室內設計是被冤枉了,他們承擔了很多罵名。 S:這裡面有很多故事。我們也一直在抵制這個室內景觀方案,到最後也不同意,但是沒有奏效。很多事情不是建築師所能左右的,在有些事情上,建築師只是執行者,不是決策者。 其實業主的出發點也不壞,他們想體現中國民族文化,但景觀的尺度、色彩、風格應該和建築統一、融合。 我們原來想做一個空中庭院,以綠化為主,效果比現在的方案更理想,方案都已經做好了,但業主沒有接受。也許,幾年後,人們的觀念變了,會重做室內景觀。 B:據我所知,福斯特曾想請蔡國強在T3做一件巨大的火葯爆炸作品,後來沒了動靜。為什麼? S:有關藝術品陳設,福斯特和北京院一起邀請了很多藝術家做了一些概念設計,包括徐冰、蔡國強。我們也為這個設計做了很好的建議,但業主沒有採納,最後這件事流產了。業主自己選了藝術家。 B:福斯特對這些事怎麼看?國外建築師在設計中是很有權威的。 S:他也反對,建築師的觀點是相似的,但最終還是業主說了算。這和社會普遍的建築修養有關。可能在發達地區,業主對建築更敏感一點;而在發展中地區,業主總覺得自己也是藝術家,有權決定,結果適得其反。確實,國內外建築師的社會地位很不同,這也造成很多中國建築並不是百分之百建築師來完成的,有很多非建築師因素介入。 B:所以你曾說過,設計航站樓有很大風險,建築師要背負一些不是設計本身造成的負面評價。 S:對,這就是中國的現狀。其實,我們倒不在乎質疑,質疑可能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建築熏陶。有時,我們直接面對業主,他們不太能接受我們的觀點,但通過公眾,他們會容易接受一些。 B:來說說室內空間設計吧,為真正的室內空間正下名。 S:T3的室內設計有很多特點。第一,要創造出行的享受。讓旅客把坐飛機當成愉快的享受。在T3里很容易辨別目標,空間很高大,給人震撼力,這都是我們設計的初衷。比如一到出發層,你就會被挑高的大屋頂感染,最初設計屋頂挑高達50米,那種尺度感是相當震撼的,後來我們稍微優化了一下,做到40多米。這種空間感受是其他機場沒有的。旅客行進的線路是由高往低走,這會讓你很自如,很容易發現方向。別看T3那麼大,但是你不會覺得特別有壓力,特別無助。這就是T3的優勢。 第二,整個空間極度開敞,特別簡單,富有邏輯。一般的建築,出於消防考慮,機電設備都往天花板引,增加很多隔牆,這會造成視覺上的障礙,而T3除了四周的外牆,建築里沒有到頂的隔牆,主空間沒有一面牆直接跟屋頂相連,剩下的都是結構柱子。另外,T3所有天花都是南北方向,創造一種方向感,讓旅客很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 第三,T3從紅到黃的色彩過渡,來自紫禁城的聯想、民間傳統文化。一般的航站樓為了體現自身是高科技的產品,都用灰色等中性色彩,比如法國巴黎的戴高樂機場、英國倫敦的希思羅機場。T3通過這種色彩體現了地域文化特點,它的效果遠比幾個亭子大氣。 「T3代表了最新一個時代的設計理念」 B:在T3亮相前,你常給人打預防針:T3很大。我問了一些乘客,國際航班登機耗時40分鍾。步行距離也非常遠。其實乘客都不希望多走路,希望盡快上飛機。 S:機場大了,肯定要多走路,這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現在說的少走路是相對的。如果實在不可避免要多走路,我們就通過優化感受來降低走路帶來的負面影響,比如讓乘客很愉悅地走路,在很開放的空間走路,這和在狹窄的空間里走路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但總的來說,機場大了,確實走路多,這值得反思。 B:現在的機場絕大多數是平的、拉長的。這是出於安全考慮嗎? S:不是,主要是出於飛機停靠的考慮,機場拉得越長,就能停放更多的登機橋,旅客就能直接進候機樓;同時,也會走得越遠。這是矛盾的。 國際民航關於樞紐機場有個IATA-14標准,規定國際轉國際的流程為90分鍾,國內轉國內45分鍾。T3是按這個標准設計的,所以步行時間是有控制的,並不是失控的。對於中轉旅客,我們還提供了很便捷的通道,可以很便捷地換乘。 B:現在的飛機場越造越大,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從離家到機場要花很多時間,從機場上飛機也要花很多時間。 S:旅客當然希望時間越少、距離越短越
這是世界上最大的單體航站樓,也是福斯特職業生涯中最大的一座建築。投資約270億元的T3,總體建築面積達98.6萬平方米,相當於126個標准足球場,是前兩個航站樓T1與T2面積總和的三倍多。據T3中方總設計師、北京市建築設計研究院執行總建築師邵韋平介紹,從T3的這頭走到那頭,需耗時兩個小時。
有人說,T3像一條巨龍,整個建築由龍吐碧珠、龍身、龍脊、龍鱗和龍須五部分組成。但邵韋平並不同意這種說法,「有一次,一個電視台記者為了做文章,問一群觀眾T3像什麼。他們說像龍,外方建築師也認為它是條龍。其實T3不是龍,只是兩個平面的『Y』,一個南向,一個北向。」
如今,歷時4年建設的T3開始投入使用。此前,同樣是福斯特擔當設計的香港赤鱲角國際機場建了6年;而倫敦希思羅第5航站樓則耗時18年。「這種速度不是外國建築師習慣的做事方式,但令人吃驚的是,福斯特公司很有實力,居然適應了這種速度。」邵韋平說,「4年裡,北京院很多工作人員沒有休過假。高峰時,北京院有100多人在現場工作,外方有幾十個人在現場。」
都是後來的牽強附會。 B:福斯特是什麼時候提出龍這個概念的? S:在介紹方案時,後來有記者采訪他,他想形容發展中的中國像一條騰飛的巨龍,這是恭維話。 室內景觀不是室內設計的錯 B:商業設施對每個航站樓都是挑戰。置身於T3,那些商業設施一眼看去,琳琅滿目,特別破壞空間。作為建築設計師,你們對這種情況有辦法嗎? S:這也是建築師經常困惑的問題。建築師和商業一直有沖突,在T3,這個矛盾同樣存在。香港機場也是如此,運營商希望機場的盈利來源除了航空公司的使用費之外,還能通過增加商業設施,提高非航空盈利。這種要求其實是合理的,但增加的商業設施破壞了建築空間,已經偏離了福斯特的設計構想。 但我們也不能說建築師就是神聖的,想法都是對的。我認為理想的辦法是把商業設施規定在一個框架里,在這個框架內可以琳琅滿目、五光十色,在框架外盡量不動。 B:能實現嗎? S:到目前為止,我們對T3的商業設施也不是很滿意,對很多原本沒有的設計元素持否定態度,但我們無法左右。 我第一次在T3內部看到那些商業設施時,相當反感。那時T3還沒有投入運行,建築內部沒有人,很空,建築、空間和那些怪異的裝飾語素之間形成強烈的沖突。最近我又去了T3,隨著人的因素加入,這種沖突被沖淡了、稀釋了,好像毛病不像最初那麼大了。 商業設施首先要在建築的控制之下進行,不應該失控。但目前的這些商業設施一看就是過渡性的,不是設計的原貌,也許過兩天就換了,構不成主流。 B:有時候內部設施會和建築生長在一起,彌補先天不足。 S:對,可能會彌補。現在T3問題比較大的是國際區的人文景觀,那也是建築師無可奈何的地方。 B:對T3內部空間設計的批評是一邊倒的。不少國際知名機場都擁有知名的室內空間設計。美國丹佛機場在通向候機樓長長的過道兩邊,展出在現代設計史上非常有名的椅子系列。而T3卻在內部弄了渾天儀、九龍壁、江南園林等「特色景觀」。這個方案是如何確定的? S:室內設計和人文景觀是兩碼事。T3的室內設計(指公共空間,不包括個性空間)都是由建築師完成的,統一控制風格。T3的天花板、細節、牆面、欄桿的設計都很經典。那些增加的所謂的傳統元素,不是設計師的原創,是在我們完成設計後附加的,不應該被稱為室內設計。有些專業人士也籠統地把責任歸咎於室內設計,其實那不是室內設計的錯。 B:這么說,室內設計是被冤枉了,他們承擔了很多罵名。 S:這裡面有很多故事。我們也一直在抵制這個室內景觀方案,到最後也不同意,但是沒有奏效。很多事情不是建築師所能左右的,在有些事情上,建築師只是執行者,不是決策者。 其實業主的出發點也不壞,他們想體現中國民族文化,但景觀的尺度、色彩、風格應該和建築統一、融合。 我們原來想做一個空中庭院,以綠化為主,效果比現在的方案更理想,方案都已經做好了,但業主沒有接受。也許,幾年後,人們的觀念變了,會重做室內景觀。 B:據我所知,福斯特曾想請蔡國強在T3做一件巨大的火葯爆炸作品,後來沒了動靜。為什麼? S:有關藝術品陳設,福斯特和北京院一起邀請了很多藝術家做了一些概念設計,包括徐冰、蔡國強。我們也為這個設計做了很好的建議,但業主沒有採納,最後這件事流產了。業主自己選了藝術家。 B:福斯特對這些事怎麼看?國外建築師在設計中是很有權威的。 S:他也反對,建築師的觀點是相似的,但最終還是業主說了算。這和社會普遍的建築修養有關。可能在發達地區,業主對建築更敏感一點;而在發展中地區,業主總覺得自己也是藝術家,有權決定,結果適得其反。確實,國內外建築師的社會地位很不同,這也造成很多中國建築並不是百分之百建築師來完成的,有很多非建築師因素介入。 B:所以你曾說過,設計航站樓有很大風險,建築師要背負一些不是設計本身造成的負面評價。 S:對,這就是中國的現狀。其實,我們倒不在乎質疑,質疑可能會讓更多的人受到建築熏陶。有時,我們直接面對業主,他們不太能接受我們的觀點,但通過公眾,他們會容易接受一些。 B:來說說室內空間設計吧,為真正的室內空間正下名。 S:T3的室內設計有很多特點。第一,要創造出行的享受。讓旅客把坐飛機當成愉快的享受。在T3里很容易辨別目標,空間很高大,給人震撼力,這都是我們設計的初衷。比如一到出發層,你就會被挑高的大屋頂感染,最初設計屋頂挑高達50米,那種尺度感是相當震撼的,後來我們稍微優化了一下,做到40多米。這種空間感受是其他機場沒有的。旅客行進的線路是由高往低走,這會讓你很自如,很容易發現方向。別看T3那麼大,但是你不會覺得特別有壓力,特別無助。這就是T3的優勢。 第二,整個空間極度開敞,特別簡單,富有邏輯。一般的建築,出於消防考慮,機電設備都往天花板引,增加很多隔牆,這會造成視覺上的障礙,而T3除了四周的外牆,建築里沒有到頂的隔牆,主空間沒有一面牆直接跟屋頂相連,剩下的都是結構柱子。另外,T3所有天花都是南北方向,創造一種方向感,讓旅客很容易找到自己的位置。 第三,T3從紅到黃的色彩過渡,來自紫禁城的聯想、民間傳統文化。一般的航站樓為了體現自身是高科技的產品,都用灰色等中性色彩,比如法國巴黎的戴高樂機場、英國倫敦的希思羅機場。T3通過這種色彩體現了地域文化特點,它的效果遠比幾個亭子大氣。 「T3代表了最新一個時代的設計理念」 B:在T3亮相前,你常給人打預防針:T3很大。我問了一些乘客,國際航班登機耗時40分鍾。步行距離也非常遠。其實乘客都不希望多走路,希望盡快上飛機。 S:機場大了,肯定要多走路,這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現在說的少走路是相對的。如果實在不可避免要多走路,我們就通過優化感受來降低走路帶來的負面影響,比如讓乘客很愉悅地走路,在很開放的空間走路,這和在狹窄的空間里走路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但總的來說,機場大了,確實走路多,這值得反思。 B:現在的機場絕大多數是平的、拉長的。這是出於安全考慮嗎? S:不是,主要是出於飛機停靠的考慮,機場拉得越長,就能停放更多的登機橋,旅客就能直接進候機樓;同時,也會走得越遠。這是矛盾的。 國際民航關於樞紐機場有個IATA-14標准,規定國際轉國際的流程為90分鍾,國內轉國內45分鍾。T3是按這個標准設計的,所以步行時間是有控制的,並不是失控的。對於中轉旅客,我們還提供了很便捷的通道,可以很便捷地換乘。 B:現在的飛機場越造越大,你覺得有這個必要嗎?從離家到機場要花很多時間,從機場上飛機也要花很多時間。 S:旅客當然希望時間越少、距離越短越
但竣工對於邵韋平而言,還不是尾聲。原本約在周五的采訪,因業主臨時開會,推遲到下周一。邵韋平還忙於T3的完善:比如,增加標識,讓旅客更清晰地找到目標;增加新的商業設施、服務功能。「我們需要配合運行做些補充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