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上海現在有多少幢老的花園洋房在那裡可以查到這些老洋房的資料
武康路是上海西區的一條幽靜馬路。8月9日上午,史丹福房屋置換公司總經理趙建平帶著4位經紀人在這條街上拍照登記,用他們的行話說是在「掃街」,即尋找房源。史丹福公司8月1日剛在這條街上開了第一家店,是上海目前惟一專門從事老洋房買賣、租賃的公司。
在這條不到3000米的小街上住著400多戶人家,其中有100多幢老花園洋房。而這些老洋房的主人們都曾顯赫一時。黃興住在393號,1916年10月31日在這里逝世;唐紹儀住在40弄1號,他曾出任袁世凱政府的第一任內閣總理;陳果夫、陳立夫兄弟分別住在105弄2號和67號,兩處相距百餘米,現在還有幾位原農業銀行的老職工住著;正廣和汽水廠的大班住在99號;加拿大人福開森住在390號,他曾是高等工業學堂(上海交大的前身)的監院和《新聞報》的老闆,而武康路在解放前就叫做福開森路。
「銷售一個樓盤的利潤也許都不如賣一幢老洋房。」史丹福公司董事長陳早春對記者說。在陳早春看來,短短的武康路簡直就是一個聚寶盆,「如果再算上附近的湖南路、新華路、淮海中路,這里聚集了300多套老花園洋房。」32歲的陳早春也是全國最大連鎖房屋租賃公司「我愛我家」的創始人,1995年即開始介入上海老洋房買賣。坐在他的寶馬X5吉普車中,一路上給記者指點經他手交易的房子,近幾年他一共賣了100多套老洋房,這還不算經手租出去的。最近的一個大手筆,是以5000萬元成交一套榮毅仁當年住過的老宅,在宛平路上。如果按行內通行的3.5%傭金計算,一筆買賣就可提175萬元的傭金,「而且,這是個循環的市場,買下洋房的可能再賣出,我再買進進行包裝,一樣也可以賺大錢」。
事實上,大多數代理商不一定都有專做洋房的部門,但一定不會放過洋房生意。「做成一筆生意的傭金往往會達到100萬元以上,這比一家店面一年利潤的總和還多。」上海房屋置換有限公司愚園店經理鄭偉說。
「截至1949年,上海一共有老花園洋房5000多幢,300多萬平方米。它們大多隱匿於尋常巷陌。」上海現代建築設計(集團)有限公司檔案室主任婁承浩告訴記者。在價格上,花園洋房與商品房完全是兩個概念,「上周還有人向我咨詢過哪些房可以買。」婁承浩說,「我告訴他,你先准備1000萬吧。」目前上海老洋房的價格為每平方米1萬到3萬元,總價往往會達到2000萬~3000萬元一套,「現在世貿中心頂層可以賣到3500萬。」21世紀不動產上海德佑加盟店店長邵非說,「上海的房價不斷上漲,為什麼花園洋房不可以賣得更貴呢?」
如果簡單計算,5000套洋房每套均價1000萬元,總價值將是一個天文數字。然而老洋房的市場前景並不這么簡單。「市場最大的瓶頸還是產權問題,」孫懿說。他是上海大華集團企劃部經理。上海的花園洋房經歷了私產、國有資產、「文革」沒收、落實政策等若干歷史階段;當初所有者健在的不多,有繼承關系的則飄零四方,大多數產權仍屬政府,但使用者既有政府機關、事業單位,又有普通居民;產權關系異常復雜。邵非說,產權清晰可以流通的花園洋房一般只有四五十套。
產權與物權的問題也同樣困惑著投資者,回報是否能得到保護?台灣建築師陸傳暉是上海老洋房較早的投資者,1999年他以每年128萬元的租金取得了「遠東第一豪宅」「綠房子」的10年租期,並承諾投入500~600萬元對房子進行維修保護。「由於是文物單位,政府要開論證會。在此期間房租照交,我卻根本沒法工作。」他以每月20萬元的租金把一、二層樓租出去,但所有者上海市規劃院對此提出異議,目前陸傳暉已經4個月沒收上房租了。如果正常的話,陸傳暉每年可以多賺100多萬的房租,但他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誰動了李鴻章的花園
晚清重臣李鴻章不僅開啟了洋務運動、創辦了北洋水師,還給後人留下了一座丁香花園。丁香花園是上海老花園洋房的極品,僅花園就佔地2.66萬平方米,總建築面積2934平方米。一條華山路將丁香花園分隔為兩大塊,東邊的目前為上海市老幹部活動中心,香港商人租用了靠近門口的一棟樓開了申粵軒酒樓;西面一片現在則更名為「丁香別墅」。
兩年前「我愛我家」總裁陳早春和房管部門簽訂了8年租賃合同,租下了丁香花園的西面一片,其中有一間別墅和1000多平方米的草坪。「隨後我投資了1000多萬元在花園里修建了4座新別墅,連同原先的老房子一起租給了外國人。」陳早春告訴記者,「這里也就相應更名為丁香別墅。」
每年陳早春可以從每棟房子上獲得600萬元的租金。據陳早春說,今年5月,這塊地被管轄機構以1.6億元價格賣給了上海大統房地產公司,大統公司終止了和陳的租賃,「同時大統公司想讓其中的房客搬出去,所以我和那些房客的損失都得到了大統公司的賠償。」
關於這次「違約」是賠還是賺,陳早春說:「我是個生意人,除去我要賠付給那些租戶的違約金,我當然是要賺錢了。」以目前市場來看,這筆生意賺的應該要遠遠多於陳早春當時投資的那1000多萬,「我不太清楚大統公司買下這套洋房有何用處,聽說會把前兩年建的別墅都給推了,只留下那棟老洋房,也有可能把這塊地儲存起來或者用來做抵押貸款,都不確定。」
畢業於復旦大學經濟系的陳早春,1995年開始涉足花園洋房代理業務。「剛開始政策限制很嚴格,嚴禁買賣,惟一的渠道只可以是租賃。此前我在一個針對高端客戶的地產中介公司做經紀,手上有優質客戶。另一方面我對上海熟悉,於是開始針對這個市場去找一些老洋房,把它租下來改造後再以高價轉租給外國人。隨著後來經濟發展勢頭越來越好,進入上海的跨國機構越來越多,這樣的房子幾乎是供不應求。」陳早春告訴記者。
1998年下半年,陳到北京做二手房市場和房屋租賃市場,繼續發展史丹福公司,著重在房屋租賃市場發展。2000年4月,成立「我愛我家」房屋置換有限公司,兩年時間發展成為最大的房屋租賃公司,目前在全國擁有連鎖店400多家。
北京的業務上了軌道後,陳早春又回到了上海繼續他的洋房生意。據他的統計,所有買老洋房的客戶中,企業僅佔20%,個人佔了80%。而在租賃老洋房方面,企業佔了70%,個人則佔30%。有八九成客戶把購買或租來的老洋房用作住宅,特別是台灣和香港地區的買家居多,外籍華人和東南亞客商也是主力。
對於洋房的生意,史丹福公司並不僅限於租賃和買賣。巨鹿路889號所在的花園洋房共有9幢,原是由亞細亞火油公司在20世紀20年代建造。據史丹福公司經理趙建平說,他們正在與靜安區政府合作,將這12幢英式連體洋房改造為綜合性消費、娛樂中心,暫命名為『巨鹿路歐洲風情休閑街』。「一期產權置換加上二期整體環境改造的總投資約為1.46億元。」趙建平說。
上海老洋房地圖
「上海最早的西式建築出現於1872年,清同治十年,由英國領事館建造。1895年開始形成一定規模的花園洋房。花園洋房更准確的名字應該是『獨院住宅』,解放前建造的目前有5000餘幢,300多萬平方米,其中僅高級花園洋房面積就達160萬平方米。」上海現代建築設計(集團)有限公司檔案室主任婁承浩接受采訪時說,「最早的所有者是軍政要人、大商人、社會名流,這些人更容易在上海吸收外來文化,喜歡標新立異。可以說這些老花園洋房都是當時的國際流行式樣,還有一些大師的作品,包括鄔達克、艾塞西•羅傑斯。」
花園洋房的布局,一般正屋朝南,地基力求方正,宅前植以雪松、龍柏,中間往往是一片草坪,設置大理石塑像或噴泉作為花園的中心,遠處設置池沼,以求樹木倒映。主屋的前側有露台、高台階,晚期的則為低地坪,甚至與室內聯成一片,僅用大玻璃窗分割。主屋的西北角往往連接「下房」或車庫,還有花房或暖氣花棚。晚期豪華的花園洋房裡,還增加了游泳池、網球場。「上海老洋房的建築式樣豐富,有歐洲式、美國式、俄羅斯式、西班牙式、日本式;既有豪華、莊重氣派的歐洲文藝復興式、又有清晰明快、自由的鄉村別墅式、現代式等。」婁乘浩說。
據初步統計,花園洋房主要分布在四個市中心區:徐匯區約佔39%,長寧區約佔29%,盧灣區約佔9%,靜安區約佔8%。「上海是由東向西發展的,跑馬廳一共搬了三次:從河南中路到河北路,再到人民廣場,都是向西移動的。」婁乘浩指著地圖說,「最早的西方建築是在黃浦江邊,後來以西藏中路為界,花園洋房主要集中在這條路的西面,沿南京路、延安東路和淮海中路等幹道,自東向西分布。此外在越界築路地區,如溧陽路、多倫路、華山路、愚園路、虹橋路的兩側也建造了不少花園洋房。」汾陽路、太原路、愚園路、武康路、湖南路、思南路、長樂路、華山路、興國路、茂名路是老洋房最集中的區域,政界要人多住在徐匯一帶,商人住在愚園路、華山路一帶,而知識分子、技術精英則主要集中在盧灣區。「舊時王謝堂前燕」,解放後大部分花園洋房作為官僚資本被收歸國有。
「目前有二十幾幢洋房進入了上海重點文物保護名單,花園洋房的現狀並不樂觀。」婁乘浩說,他曾經考察的淮海西路1478弄有十幾幢洋房被白蟻啃噬得非常厲害。「政府缺乏足夠的經費維修好所有的建築,在這種狀況下租出或賣掉一批房產,可以吸引民間資金保護更多的建築。」
事實上,能夠得到及時維護的老房子只是極少的一部分。上海房屋置換有限公司愚園店經理鄭偉與記者談起他們做的一單2000萬元的生意:「房主是一位60多歲的老太太。她住這個洋房的時間太長了,想住臨江的高層建築。上海的秋雨總是突如其來,讓她來不及關上會濺雨的窗戶,來不及堵上漏水的天花板,天花板出現一團團黃色的水漬,還向下滴水,其餘的水順著牆壁流到牆根,匯成小小的一個水潭——因為那早年的木質地板已經朽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洞。她家的臉盆和水桶甚至是杯子似乎永遠都不夠用,在多雨的秋季,都派上用場。這位老太太只相信現金,付款交易的那天中午飯後,她將買主和經紀人全約在她家,在她家地板上將2000萬元現金一張張仔細地數清,嚴明沒有假幣,然後交了鑰匙,出門叫了部出租車走了。」
產權的困惑
愚園路1136弄31號目前是長寧區少年宮,外形是哥特式建築,局部有西班牙風格,高3層,氣勢不凡。這里原是國民政府交通部長王伯群的私人住宅,建於1934年。1940年這座別墅被汪精衛佔用,後陳公博、周佛海都曾經住過。抗戰勝利後,原屋主王伯群已經去世,其妻保志寧返滬時,房產已被國民黨軍統局接收,保志寧央請姻親何應欽說情才收回。1947年保將房子租與英國駐華領事館新聞處。1949年5月上海解放後,這座別墅由部隊機關使用,後作為長寧區委辦公室。1960年成為長寧區少年宮。
「上海幾乎所有最著名老洋房都經歷過一番產權更替。」大華集團策劃部經理孫懿說,「這種動盪變化導致了目前花園洋房市場的一系列先天問題。」最重要的問題是哪些房子可以交易?
據孫懿介紹,老洋房的產權目前有三種狀態。解放後原國民政府、官僚資本、反動會道門頭子的資產被收歸國有,成為國有資產,由各級房管局管理,大多為政府各級機關、事業單位使用。此外市政府下屬的東湖賓館經營著原杜月笙公館、馬勒公館等幾處頂級物業,外事用房服務公司代理了包括張學良公館在內的十餘處老洋房,租給外國政府駐滬使領館。民族資本家的財產受到了保護,一部分洋房在公私合營中政府收歸國有,另一部分仍為私產,但在「文革」中被沒收,後經落實政策返還原主或給予補償,「這就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政策落實徹底,房產由繼承人得到。另一種不夠徹底,由於歷史原因洋房裡住進了其他居民難以遷出,居民有房子的使用權,但房主又不可能接收居民廉價的房租,就形成了國家、房主、租戶的三方矛盾,都是歷史遺留問題。」
「屬國有資產的老洋房基本上是不賣的,或者只租不賣,賣的話要經過房管局嚴格審批。屬於教會資產的原則上可以賣,但手續非常復雜,需要宗教協會審批。政策落實不徹底的也無法上市,產權不夠干凈;能交易的只有徹底的私產房。」孫懿說。
即使是產權干凈的私產房也存在操作上的困難。21世紀不動產上海德佑加盟店店長邵非說:「房產的產權曾經被人為中斷,最初房主很多已經不在人世,他會有很多繼承人。只有所有繼承人都同意,房子才能賣。賣一套花園洋房,成交時往往要准備好幾個簽字室。有一些繼承人在國外不願回來簽字,要辦委託手續,還需要資料公證。經常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繼承人之間經濟條件不平衡,大哥富裕小弟窮,有人認為賣房子是敗家子,但有人又需要錢。」即使如此,還要查清房子是否被法院查封,是否在銀行抵押貸款,有這些情況都無法交易。
對陳早春而言,最大的風險就是產權關系「拎不清」。他曾運作過一套房子,房子是解放後無人居住收歸國有的,然而賣出後繼承人突然從海外找上門來,他不得不再賠一大筆錢。「幾乎每一棟洋房的產權復雜程度都不一樣,這就看我們的調查能力了。」趙劍平說,「競爭一座洋房的公司很多,誰把洋房的產權弄清楚誰就可以提前下手將洋房拿下。我們有專門跟房管局、政府部門打交道的配套部門,一般都能以最快速度取得洋房背景。如果是只有使用權的洋房,比如被行政單位佔用的洋房,首先必須要將此洋房變為有產權房,我們可以幫助他完成這一過程,但之前會約定具體成交的事宜。」
得到一座產權「干凈」的房子絕非易事,很多時候要親自動手想辦法。邵非告訴記者,曾有一位台灣商人看中永嘉路一套花園別墅,但其中有8戶居民,他先找每一家做工作,買回他們的使用權,將8個使用權集中為一個使用權,再補交土地出讓金,取得統一產權,然後將房子以1200萬元賣出,實際他的動遷成本只有600萬元。其中一個環節談不妥,都會前功盡棄。
一般來說,花園洋房運作周期也很長,需要6~12個月。
價格的「嚼頭」
能夠在市場上流通的洋房有多少呢?按照邵非的經驗,在一個階段一般只有40~50套,「由於歷史原因,產權干凈的房子鳳毛麟角」。往往一套房子放出來,代理商們會一擁而上,「老花園洋房的價值就在於少,買一套少一套」。物以稀為貴,目前上海老洋房的價格為每平方米1萬到3萬元,一套房間面積700平方米,花園500平方米的房子,總價就要2500萬~3000萬元。
「花園洋房價格的彈性很大,沒有參照體系。」孫懿說,「地段不一樣,歷史不一樣,價格會相差很遠。往往面積越大,售價越高,因為開發為商業用途的可能性就越大。太原路上的洋房肯定比淮海路上的貴,因為更加幽靜。」
目前花園洋房的價格一般按照相似路段、相似面積的洋房成交價確定范圍。大華資產評估公司是上海目前專門做老洋房評估的估價公司,董事長李則兆接受采訪時說:「同樣是幾百萬上千萬的房子,買老洋房和買『望江豪宅』之類的新樓盤,審視角度是不一樣的。看房的角度主要是:人文歷史、情感、格調等。評估一套洋房值多少錢,首先是看地段,緊挨市中心那是必須的。無論作為投資還是自己居住,地段對於老洋房來說都極為重要。再看佔地面積大小,沒有花園的不算洋房。頂級的洋房至少會有一個街區,一塊很大的草坪。草坪越大,土地佔據面積越大,價格系數就越高。歷史、文化的沉澱更是重要。多數老洋房在歷史上曾有要員居住,顯赫一時,首先是由名人建造,其間幾十年數次轉手都是在名人之間進行。比如說興業路的一套洋房,以前是黃金榮住的,他是蔣介石的老師,有了這樣的故事,價格就沒邊了。老洋房非常講究安靜的環境、獨立的小院風格,最好四周還有高大的法國梧桐環繞,這些都會給老洋房增色不少。若周圍建有很高的大樓,價值就會大打折扣。房型結構也決定了洋房價值。外部內部都應該保存完整。事隔幾十年後,外部會有些破舊不堪,就是這樣的感覺才值錢。」
老洋房的內部細節對價格影響也很大。「上鏡率最高的居然是角落,特別是牆體間的夾角。只有這些地方才能表現出房子的深度。露台也是必去的地方,居高臨下,花園和周圍環境一覽無余。」李則兆說,洋房內的老舊細節也很具有價值,如南陽路貝潤生老宅銹跡斑斑的門把手,房頂上的盤龍,樓梯上的雙龍戲珠鏤刻,以及牆上的萬壽圖、梯形的柱角,都令看房人興致盎然,「一個在美國的朋友說,如果把這洋房的老舊鐵窗拆下來,拿到紐約去賣,告訴他來歷,至少可以賣10000美元。」
中長線的投資
在很多房產代理商看來,房源拿到手,買家根本不成問題。購房者基本分兩類,自己住的和投資者。邵非曾經陪一位瑞士老華僑在汾陽路看房,「他指給我看上小學的地方,玩耍的地方,對他來說錢不是問題,他有幾千萬的預算,現在寧肯每月花一萬多的房租,也不願買別的房子」。
在個人消費市場中,華僑和海外人士是主力。戴德梁行•泛城(中國)綜合住宅服務公司曾做過一次客戶調查,執行董事吳少聰介紹說,外籍人士佔到70%,其他為港澳台同胞、外省市與上海籍客戶占剩下的30%;只有13.3%的客戶有1年以上的別墅物業居住經驗,他們可以被稱為「經驗客戶」。
此外,大公司也是老洋房的追逐者,這種消費又帶有很強的投資性。「買洋房也是投資不動產,到銀行抵押貸款時,價格只會高估不會低估,這會給公司帶來很好的現金流。」孫懿說。在吳少聰看來,投資老洋房不同於投資一般房產,不是靠頻頻交易去實現它的投資價值,而是像投資藝術品那樣,需要有足夠耐心,並有足夠的信心去把握它的增值,更應該有足夠的時間去保護它的價值。
洋房的投資價值,不僅在於收購的機會和眼光,事後的裝修改造也左右了租金和再次出售價格。一般原則是,整舊如舊,再加上現代化的設施。趙建平介紹說,水、電、煤氣的管線和表具,最好能全部換上新的,外牆的陳舊,作為必要的維護,最好能請專業人士清洗一下,必要的話刷上與原來顏色接近的塗料。鋼窗一般不用換新,銅制的手柄、插銷也是老洋房味道的一部分,應盡量保留;木窗舊了,朝外的一面應保留它的原色。舊地板打磨一下,上一遍底漆再打蠟就行。廚房應該是整體廚房的樣式,舊的樣式才更有味道。底層地坪最好能抬高,可以防潮。老洋房的花園通常會有年代久遠、生長茂盛的名貴樹種,也需要專業公司進行日常維護,「要是稍不小心,破壞了『品味』,這房子就賣不了好價錢了」。
孫懿告訴記者,按照目前行情,一套太原路的400平方米的花園洋房可以租到11000美元一個月,最低也能租到9000美元。「眾多因素決定了老洋房在市場當中的『霸主』地位,這在短期內還是毫無爭議的事實。」李則兆說,老洋房是房產「古董」,抗跌性非常強,隨著老洋房的多次交易、換手,其各方面的條件將不斷得到完善,這將提升整棟房子的價值,所以投資者不妨「中長線」持有老洋房。
顧傳暉與「遠東第一豪宅」
顧傳暉是上海較早投資花園洋房的台灣商人。他的父母都是上海人,1997年他進入大陸做建材生意,曾經是建築設計師。1999年的一天,顧傳暉坐車經過北京西路、銅仁路口時,看到了「一條美麗的綠色弧線」。他停下車子跑過去看,那是一幢4層的綠色弧形建築,彷彿一艘郵輪,「我和這幢建築有心電感應,我認定這是一座不凡的作品。當時我也在江蘇租了一套花園洋房,我看了很多的上海洋房,基本都是剪力牆式的殖民建築,而這座洋房是樑柱結構的,是新建築。」4年後,顧傳暉就坐在當年震住他的弧形區域,回憶起第一印象,仍舊激動不已。
後來顧傳暉查資料,發現這里曾經是上海顏料大王吳同文的舊宅,吳同文是富商貝潤生的女婿,是建築大師貝聿銘的姑父。吳同文請匈牙利建築大師鄔達克給他設計了這棟房子。這是鄔達克在上海的最後一件作品,1938年竣工時鄔達克向吳同文保證,即使100年也不會落伍,當時這座綠房子被稱作「遠東第一豪宅」,有電梯、冷空調、地板供熱和鍋爐房。「鄔達克設計了上海的國際飯店,在40多年間一直是亞洲第一高樓,而貝聿銘也說,他受鄔達克的影響頗深。」顧傳暉說,「鄔達克喜歡用弧線,這座房子的廊梯、吊頂用了大量的弧線設計,即使電梯都是荷葉型的;貝聿銘也喜歡幾何圖形,喜歡銳角、錐體。這該是他們的師承關系吧。」
在「文革」期間這座豪宅由上海三輪車工會使用,又劃歸上海市規劃院,後來規劃院在邊上建了新大樓,這套花園洋房就成了曬圖室。當顧傳暉敲門進去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兩個曬圖工人,空氣中彌漫著阿莫尼亞葯水的臭氣,「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殘破,大部分的玻璃都碎了,空調外機亂七八糟的掛在外面,花園里還有一個人防工事的出口,貼著白瓷磚。」顧傳暉想買下這座房子,但沒有被允許,最後他以每年128萬元的租金取得10年租期,並承諾花500~600萬元對房屋進行修繕保養。「我當時的想法是非常單純的,認為自己是上海人,應該把這件優秀的建築保存下來。」
但接下來的發展卻令顧傳暉始料未及。「由於是上海市優秀建築,修繕必須通過文管會、房地局、規劃局的同意,每個部門、每個專家都有一套理論;討論會一直開了兩年,我每年100多萬房租照交,卻沒法動工。」顧傳暉說,「我是一個商人,還要做生意。」到2001年房子的修繕終於完成。他上交了4萬元拆除了人防工事入口,將四樓做自己的卧室,三樓做公司,一、二樓開了一個網吧,「那曾是上海最豪華的網吧,我都用康柏的主機,液晶顯示器,20塊錢一小時。我不懂這一行,一年後網吧關門,我虧了500萬元。」
「綠房子」已有70多年的歷史,房屋滲水比較嚴重,顧傳暉將樓頂重新做了防水層,但是房管部門不同意清理外立面,牆壁的漏水始終無法解決。「牆面有很多小縫,不拆除瓷磚怎麼解決呢?鋼筋都已經銹住了。」顧傳暉說,他躺在樓上,一有大車過,就會感到房間的晃動,「還能晃多久呢?我不曉得。也許它可能只有20年的生命了。」
1999年是上海樓市的谷底,2001年開始一路飄升。2002年顧傳暉將一、二樓租給了一新加坡商人開了叫「艷陽天」的餐館。一個月租金20萬元,租期5年。房東規劃院卻對顧的轉租行為提出異議,目前,「艷陽天」已經向顧傳暉停交了4個月的房租。
最令顧傳暉不解的是,他想花12萬元修好電梯,但各保護單位都有太多顧慮,「連勞工部門都要來管,說的責任嚇死人。我現在只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B. 外婆家的秋天
[外婆家的秋天]
國慶期間,我和媽媽來到婆婆的老家,外婆家的秋天。媽媽跟我講,她的童年就是在這里快樂地度過的。一下車,成片成片的金黃色就湧入了我的視線,我這才醒悟,現在是收獲的秋季了。
在我的記憶中,婆婆老家的房子是非常簡陋的。可當我今天來到這里,展現在我眼前的是卻是一座漂亮寬敞的小洋房,原來那簡陋的瓦房已經無影無蹤了。現在農村發展真快,村子裡的人們都蓋上了樓房,我的外公、外婆也拿出一些積蓄把那舊瓦房重新蓋成了小洋房。
我四處參觀了一下新房。放眼朝前戶人家的場上一看,呀!那白乎乎的一片是什麼呀?我連忙拉著媽媽,帶著滿腹的好奇心走近一看,是一種很小很小的蠶寶寶,我問媽媽:「現在不是已經到了蠶繭收獲的時候嗎?怎麼還會有小蠶呢?」媽媽耐心地告訴我:「這小蠶又叫蟻蠶,早期的蠶繭已經上市了,現在這種是晚期的,小學生作文《外婆家的秋天》。」我仔細地觀察著蟻蠶,它們真的是很小很小,只有1厘米長,用手摸起來軟軟的、涼涼的。別看它們小,可是它們的小嘴巴很厲害,一直在不厭其煩的嚼動著,桑葉一會兒的功夫就破了一個很大的洞。看著這些蟻蠶,我不由想起了一首詩句: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想著正入神,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抬頭望去,前面是一片果園。原來各式各樣的水果發出了誘人的香味。蘋果、柿子都羞紅了臉蛋;桔子和葡萄也不甘示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來參加水果聚會呢!小小的桂花雖不起眼,但也爭著發出了自已的芬芳。享受這美妙的境界,遠處田裡的稻穀也都一個個笑彎了腰。真是構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啊!
我愛婆婆的老家,但我更愛外婆老家豐收的秋景。
〔外婆家的秋天〕隨文贈言:【失敗是什麼?沒有什麼,只是更走近成功一步;成功是什麼?就是走過了所有通向失敗的路,只剩下一條路,那就是成功的路。】
C. 秋天比春天好的辯論稿
寫給秋天
---------為逝去的記憶
喜歡秋天,大概是出於對落葉的一種偏愛吧,我總覺得那金黃的落葉是一種極大的誘惑。一腳踩下去,碎裂的不是落葉,而是記憶。那鋪滿厚厚落葉的街道載滿了溫馨和甜蜜,腳踏上去是溫暖的幸福。童年的稚氣,少年的天真,青年的浪漫,都蘊在浪漫的落葉中了。我沉醉在這樣的幸福中,踩了一次又一次,彷彿要淘盡記憶的金。秋天是如此的美麗,可突然之間這美卻賦上茫然的夜色,比零度的晶瑩更加空茫。
秋天的天空是永遠的湛藍色,這真是憂郁的季節啊,像林黛玉一般的秋天!純凈透明中隱藏著的是汪深重的思念。我捧了一把落葉在手裡,揉碎的葉子順著我的十指滑落下去,我的新竟有一種疼痛的感覺。就像少女的明眸掠過的一滴清淚,有一種美麗的凄涼,讓人看了不忍卻來不及擦拭。
我是那麼地執著於手中的落葉,然而一陣風過,水泥路上落下了幾許灰塵,落葉沒有了,我的手落寞地停在風中,那曾經的記憶就這樣隨風而去了嗎?耳邊只有風吹動落葉的聲音.。。。。。。
秋天過去了,沒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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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風經典散文 秋天·秋天
滿山的牽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沖擊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勢。
陽光是耀眼的白,像錫,像許多發光的金屬。是哪個聰明的古人想起來以木象春而
以金象秋的?我們喜歡木的青綠,但我們怎能不欽仰金屬的燦白。
對了,就是這燦白,閉著眼睛也能感到的。在雲里,在蘆葦上,在滿山的的翠竹上,
在滿谷的長風里,這樣亂撲撲地壓了下來。
在我們的城市裡,夏季上演得太長,秋色就不免出場得晚些。但秋得永遠不會被混
淆的——這堅硬明朗的金屬季。讓我們從微涼的松風中去認取,讓我們從新刈的草香中
去認取。
已經是生命中第二十五個秋天了,卻依然這樣容易激動。正如一個詩人說的。
「依然迷信著美。」
是的,到第五十個秋天來的時候,對於美,我怕是還要這樣執迷的。
那時候,在南京,剛剛開始記得一些零碎的事,畫面里常常出現一片美麗的郊野,
我悄悄地從大人身邊走開,獨自坐在草地上,梧桐葉子開始簌簌地落著,簌簌地落著,
把許多神秘的美感一起落進我的心裡來了。我忽然迷亂起來,小小的心靈簡直不能承受
這種興奮。我就那樣迷亂地撿起一片落葉。葉子是黃褐色的,彎曲的,像一隻載著夢小
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長期著兩粒美麗的梧桐子。每起一陣風我就在落葉的雨中穿梭,拾
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兩顆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發了芽吧?二十年了,我
似乎又能聽到遙遠的西風,以及風里簌簌的落葉。我仍能看見那些載著夢的船,航行在
草原里,航行在一粒種子的希望里。
又記得小陽台上黃昏,視線的盡處是一列古老的城牆。在暮色和秋色的雙重蒼涼里,
往往不知什麼人加上一陣笛音的蒼涼。我喜歡這種凄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歡。小舅舅
曾帶著一直走到城牆的旁邊,那些斑駁的石頭,蔓生的亂草,使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
長大了讀辛稼軒的詞,對於那種沉鬱悲涼的意境總覺得那樣熟悉,其實我何嘗熟悉什麼
詞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罷了。
後來,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樹。走在街上,兩旁總夾著橘柚的芬芳。學校
前面就是一座山,我總覺得那就是地理課本上的十萬大山。秋天的時候,山容澄清而微
黃,藍天顯得更高了。
「媛媛,」我懷著十分的敬畏問我的同伴。「你說教我們美術的龔老師能不能畫下
這個山?」
「能,他能。」
「當然能,當然,」她熱切在喊著,「可惜他最近打籃球把手摔壞了,要不然,全
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畫呢。」
沉默了好一會。
「是真的嗎?」
「真的,當然真的。」
我望著她,然後又望著那座山,那神聖的、美麗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說,「他不會畫,一定不會。」
那天的辯論會後來怎樣結束,我已不記得了。而那個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經闊別了
十幾年。如果我能重見到,我仍會那樣堅持的。
沒有人會畫那樣的山,沒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現在承認了嗎?前年我碰到一個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問她,
她卻笑著說已經記不得住過柳州沒有了。那麼,她不會是你了。沒有人能忘記柳州的,
沒有人能忘記那蒼郁的、沉雄的、微帶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風盡子,那一串金屬性、有著歡樂叮當聲的日子。終於,人長大了,會
念《秋聲賦》了,也會騎在自行車上,想像著陸放翁「飽將兩耳聽秋風」的情懷了。
秋季旅行,相片冊里照例有發光的記憶。還記得那次倦遊回來,坐在游覽車上。
「你最喜歡哪一季呢?」我問芷。
「秋天。」她簡單地回答,眼睛裡凝聚了所有美麗的秋光。
我忽然歡欣起來。
「我也是,啊,我們都是。」
她說了許多秋天的故事給我聽,那些山野和鄉村裡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個她常
在它旁邊睡覺的小池塘,以及林間說不完的果實。
車子一路走著,同學沿站下車,車廂里越來越空虛了。
「芷,」我忽然垂下頭來,「當我們年老的時候,我們生命的同伴一個個下車了,
座位慢慢地稀鬆了,你會怎樣呢?」
「我會很難過。」她黯然地說。
我們在做什麼呢?芷,我們只不過說了些小女孩的傻話罷了,那種深沉的、無可如
何的搖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樣,我們一起躲在小樹叢中念書,一起說夢話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現在,你在中部的深山裡工作,像傳教士一樣地工作著,從心裡愛那些朴實的山
地靈魂。今年初狄我們又見了一次面,興致仍然那樣好,坐在小渡船里,早晨的淡水河
還沒有揭開薄薄的藍霧,櫓聲琅然,你又繼續你山林故事了。
「有時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個人,慢慢地翻越過許多山嶺。」你說,「忽然,
我停住了,發現四壁都是山!都是雄偉的、插天的青色!我吃驚地站著,啊,怎麼會那
樣美!」
我望著你,芷,我的心裡充滿了幸福。分別這樣多年了,我們都無恙,我們的夢也
都無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屬於地平線上的夢。
而現在,秋在我們這里的山中已經很濃很白了。偶然落一陣秋雨,薄寒襲人,雨後
常常又現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種悲秋的情懷。你那兒呢?窗外也該換上淡淡
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樣地適合故人之情,又怎樣的適合銀銀亮亮的夢啊!
隨著風,紫色的浪花翻騰,把一山的秋涼都翻到我的心上來了。我愛這樣的季候,
只是我感到我愛得這樣孤獨。
我並非不醉心春天的溫柔,我並非不嚮往夏天的熾熱,只是生命應該嚴肅、應該成
熟、應該神聖,就像秋天所給我們的一樣——然而,誰懂呢?誰知道呢?誰去欣賞深度
呢?
遠山在退,遙遠地盤結著平靜的黛藍。而近處的木本珠蘭仍香著,(香氣真是一種
權力,可以統轄很大片的土地。)溪小從小夾縫里奔竄出來,在原野里寫著沒有人了解
的行書,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繪純凈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頁空著,我沒有小令,只是我愛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誠與敬畏。
願我的生命也是這樣的,沒有大多絢麗的春花、沒有太多飄浮夏雲、沒有喧嘩、沒
有旋轉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靜純朴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與嚴肅,只有夢,像一
樣紅楓那樣熱切殷實的夢。
秋天,這堅硬而明亮的金屬季,是我深深愛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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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悟秋天 文 /董雁凌
秋天來了。
秋天是一個繁忙緊張的季節。
風兒忙起來了,夏天濕熱、沉悶的空氣輕靈流動起來,吹得人神清氣爽,吹得天空湛藍湛藍;雲兒忙起來了,在天上自由輕松地飄來飄去,忽而呈棉絮狀松軟輕盈,忽而似草原上成群結隊的綿羊,忽而又倏然離去,消失得無影無蹤。田裡的玉米、紅薯、大豆等農作物也受了感染,「嗖嗖嗖」一個勁地往上竄。有人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莊稼地里能聽見玉米的拔節聲,恐怕它也是擔心在這場比賽中落後吧!莊稼們的比賽帶動莊稼漢們也緊緊張張,馬不停蹄,忙著收割,搶著播種。學生們度過了歡樂愉快的暑假,也背起書包急急忙忙地上學去,走進課堂,開始了緊張的新學期。車站、碼頭到處是回家收秋的一身疲憊的打工仔和雖然躊躇滿志卻一臉幼稚的大學生們。惟有高高掛在天空中的太陽,好象早已厭倦了漫長、炎熱的早出晚歸,想歇歇腳,喘口氣了,於是便早早地往山後躲藏,慵懶地溜起來休息了。
第一次在城市裡過秋天,還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上大學一年級第一學期的時候。好象是九月七日開的學,農村還不算太忙,卻已經有了繁忙的跡象了。等到了古都汴梁,那風景優美、古樸典雅的校園里卻是一片安謐、寧靜。草坪上、樹林里到處都是津津有味讀書的莘莘學子和相擁相依、情意綿綿的青年戀人。只有在球場上鍛煉的人們才顯得活力四射,激情飛揚;在那裡,到處都能聽到彷彿青春往外冒的嘶嘶聲,那裡迸發的激情和朝氣就像是激昂、高亢的音樂樂章。相比之下,秋天的氣息卻似有似無,只有在空中偶爾飄來的淡淡的桂花香中嗅出來些一二來。猛一日,校園門口突然冒出來了成群結隊的小商小販,推著裝有煤火爐的三輪車,車上或烤紅薯,或燒玉米,或煮花生,或炒板栗,在那搖搖盪盪不由自主飄入鼻中的熟悉的氣味當中,我們才知道真正的秋天來到了。
那一年,在開封一年一度的菊展時節,我們才真正領略了古城秋天的氣象。「家家菊盡黃,梁園獨如霜」,各色菊花在秋風中爭奇斗妍,竟展芳顏。人們在暗香浮動的濃濃氛圍中賞菊、品菊,盡情享受著菊花凌霜不凋、高潔韻淡的「君子」之風。據史料記載,開封的種菊、養菊、賞菊的歷史長達1600多年。特別是作為北宋國都的168年期間,民間養菊、賞菊、詠菊達到鼎盛。菊文化深深紮根於開封民眾的生活當中,花市賽菊、插菊花枝、掛菊花燈、飲菊花酒等習俗,一直延續到明清。清朝乾隆皇帝游開封禹王台賞菊時曾流下「楓葉梧青落,霜花菊白堆」的佳句。所以每到秋天來臨的季節,漫步在城內的大街小巷、樓台庭院,到處盛開著菊花,空氣中彌漫著花香,整個城市被裝扮成花團錦簇、燦若雲霞的花的世界。後來菊花成了市花,又成立了節會,便形成了「菊山花海彩雲飛,古城巨韻動九州」的熱鬧局面,也成了古城的代表和象徵,成了古城秋天招徠遊客的重頭戲。
後來調回老家的小縣城,遠離十分喧囂的城市,湊近落後貧窮的農村,才有了四季分明的感覺。嚴格意義上說,縣城這樣的城市擺脫不了農村的包圍,算不上真正的城市,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城鄉結合部。在這里,秋天首先從馬路上悄無聲息地走來,地里辛勤耕作的老農,傍晚歸來時總不至於是兩手空空,他們拉的架子車上,後來是開的拖拉機上、三輪車上,滿滿裝載著秋天的果實和生活的期望。農民又不是過於講究的,於是馬路上散落的玉米秸、花生稞、紅薯秧就好象在奔走相告,偷偷地告訴城裡人:「秋天來了,秋天來了」。過不了幾天,家住農村的親朋好友們就隔三差五的通過各種途徑捎老了金燦燦的玉米,紅彤彤的大棗,煮熟的帶殼花生,倭瓜、紅薯、大豆……一股腦兒涌進家中。於是遍地是秋天的果實,滿屋是秋天的芳香。親戚來了,還好說,吃頓飯,抽支煙,走了;同學朋友可就「麻煩」了,一串熱鬧寒暄,九杯懷舊老酒,在茶河煙林中,三句海闊七言天寬縱橫八萬里上下五千年,無所顧及,暢所欲言,回憶上學時的調皮搗蛋,指責社會上的腐敗黑暗,痛陳農村的出力流汗,聲討家鄉的落後局面。末了,酒醉者還不免諷刺挖苦一通,自比為魯迅筆下的「閏土」,忿忿然地拂袖而去。
當秋天到來的時候,各種各樣的節日也就紛至沓來,接踵而至。七一建黨節,八一建軍節,凝聚中華民族傳統美德的重陽節,飽含全國各族人民無比崇敬心情的教師節,隆重熱烈的令全國人民揚眉吐氣、興高采烈的國慶佳節,一個比一個歡快、熱烈,激情四溢,一個比一個令中華兒女驕傲、自豪,值得紀念。在秋高氣爽、山寒水瘦的季節,有如此這般吉祥的節日來裝點這個匆忙的季節,使它顯得格外歡快,緊張有序,昂揚向上。然而,歷史上悲秋的事例比比皆是,不勝枚舉。「塞外秋來風景異,衡陽雁去無留意」,「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讀後使人情緒低落,滿懷惆悵,遠沒有「遠山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富有詩情畫意。更沒有毛澤東同志的詩詞那樣氣壯山河,豪情萬里的大無畏的革命浪漫主義精神,鼓舞人,激勵人。
小時候四季截然分明,日子過得清清爽爽。隨著城市生活的深入,春夏秋冬離我們遠了又遠了,萬木枯榮不再與我們休戚相關息息相連,一年四季的變化交接的全部信息漸漸濃縮成立春、立夏、立秋和立冬。我們被喧嘩的躁動圍獵著,歲月也就隨溫吞吞的季候風從我們指尖滑落。沒有了春的爛漫,夏的炎熱,秋的香醇,冬的深沉,日子過得猶如一壺混混沌沌的白開水,更像城市街道上拖著兩條長辮的無軌電車,邁著有條不紊的老爺步開車上車,停車下車。直到有一天有人喊「秋天來了」,你才忙不迭地戴上或近視或老花鏡,顫巍巍地去翻牆上那本「喜新厭舊」的掛歷。
歲月匆匆,如白駒過隙,日子就在這種渾渾噩噩中眨眼而過,秋天也就在這樣的風起葉落中過了一個又一個,美麗的風景如一幕幕電影鏡頭一樣從我們眼前無聲無息地滑落。然而,不論是賞秋還是悲秋,不論是四季概念模糊還是季節朗朗分明,秋天的腳步總是踏著季節變換的節拍准時到來,就像人們盡管感喟時光流失,光陰荏苒,可是皺紋與白發仍然會毫不留情的在你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一樣,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自然規律。所以說,享受每個季節,抓住每天的時光才是最必要的。否則的話,人生的秋天來臨時,你將是一無所獲,你定會懊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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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夜
魯迅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沒有見過這樣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
佛要離開人間而去,使人們仰面不再看見。然而現在卻非常之藍,閃閃地眨著幾十
個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現出微笑,似乎自以為大有深意,而將繁霜灑在我
的園里的野花草上。
我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麼名字,人們叫他們什麼名字。我記得有一種開過極
細小的粉紅花,現在還開著,但是更極細小了,她在冷的夜氣中,瑟縮地做夢,夢
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訴她秋
雖然來,冬雖然來,而此後接著還是春,胡蝶亂飛,蜜蜂都唱起春詞來了。她於是
一笑,雖然顏色凍得紅慘慘地,仍然瑟縮著。
棗樹,他們簡直落盡了葉子。先前,還有一兩個孩子來了他們別人打剩的棗子,
現在是一個也不剩了,連葉子也落盡了,他知道小粉紅花的夢,秋後要有春;他也
知道落葉的夢,春後還是秋。他簡直落盡葉子,單剩乾子,然而脫了當初滿樹是果
實和葉子時候的弧形,欠伸得很舒服。但是,有幾枝還低亞著,護定他從打棗的竿
梢所得的皮傷,而最直最長的幾枝,卻已默默地鐵似的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使
天空閃閃地鬼陝眼;直刺著天空中圓滿的月亮,使月亮窘得發白。
鬼陝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藍,不安了,彷彿想離去人間,避開棗樹,只將月亮
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東邊去了。而一無所有的乾子,卻仍然默默地鐵似的
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樣地1 著許多蠱惑的
眼睛。
哇的一聲,夜遊的惡鳥飛過了。
我忽而聽到夜半的笑聲,吃吃地,似乎不願意驚動睡著的人,然而四圍的空氣
都應和著笑。夜半,沒有別的人,我即刻聽出這聲音就在我嘴裡,我也立即被這笑
聲所驅逐,回進自己的房。燈火的帶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後窗的玻璃上下丁地響,還有許多小飛蟲亂撞。不多久,幾個進來了,許是從
窗紙的破孔進來的。他們一進個又在玻璃的燈罩上撞得了丁丁地響。一個從上面撞
進去了,他於是遇到火,而且我以為這火是真的。兩三個卻休息在燈的紙罩上喘氣。
那罩是昨晚新換的罩,雪白的紙,折出波浪紋的疊痕,一角還畫出一枝猩紅色的梔
子。
猩紅的梔子開花時,棗樹又要做小粉紅花的夢,青蔥地彎成弧形了……。我又
聽到夜半的笑聲;我趕緊砍斷我的心緒,看那老在白紙罩上的小青蟲,頭大尾小,
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麥那麼大,遍身的顏色蒼翠得可愛,可憐。
我打一個呵欠,點起一支紙煙,噴出煙來,對著燈默默地敬奠這些蒼翠精緻的
英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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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天
李廣田
生活,總是這樣散文似地過去了,雖然在那早春時節,有如初戀者的心情
一樣,也曾經有過所謂」狂飆突起」,但過此以往,船便永浮在了緩流上。夏天是
最平常的季候,人看了那綠得黝黑的樹林,甚至那紅得像再嫁娘的嘴唇似的花朵,
不是就要感到了生命之飽滿嗎?這樣飽滿無異於「完結」,人不會對它默默地凝視
也不會對它有所沉思了。那好像要烤焦了的大地的日光,有如要把人們趕進牆縫里
去一般,是比冬天還更使人討厭。
而現在是秋天了,和春天比較起來,春天是走向「生」的路,那個使我感
到大大的不安,因為我自己是太弱了,甚至抵抗不過這自然的季候之變化,為什麼
聽了街巷的歌聲便停止了工作?為什麼聽到了雨滴便跑出了門外?一枝幼芽,一朵
濕雲,為什麼就要感到了瘋狂?我自恨不能和它魚水和諧,它鼓作得我太不安定了,
我愛它,然而我也恨它,即至到夏天成熟了,這才又對它思念起來,但是到了現在,
這秋天,我卻不記得對於春天是些什麼情場了,只有看見那枝頭的黃葉時,也還想:
這也像那「綠柳才黃半未勻」的樣子,但總是另一種意味了。我不願意說秋天是走
向「死」的路,——請恕我這樣糊塗安排—一寧可以把「死路」加給夏天,而秋天,
甚至連那被人罵為黑暗的冬天,又何嘗不是走向「生」的路呢,比較起春與夏來,
我說它更是走向「生」路的。
我將說那落葉是為生而落,而且那冰雪之下的枝條裡面正在醞釀著生命之液。而它
們的沉著的力,它們的為了將來,為了生命而表現出來的這使我感到了什麼呢?這
樣的季候,是我所最愛的了。
但是比較起冬天來呢,我卻又偏愛了秋。是的,就是現在,我覺得現在正
合了我的歌子的節奏。我幾乎說不出秋比冬為什麼更好,也許因為那枝頭的幾片黃
葉,或是那籬畔的幾朵殘花,在那些上邊,是比較冬天更顯示了生命,不然,是在
那些上面,更使我憶起了生命吧,一隻黃葉,一片殘英,那在聯系著過去與將來吧。
它們將更使人凝視,更使人沉思,更使人懷想及希冀一些關於生活的事吧。這樣,
人曾感到了真實的存在。過去,現在,將來,世界是真實的,人生是真實的,一切
都是真實的,所有的夢境,所有的幻想,都是無用的了,無用的事物都一幕幕地掣
了過去,我們要向著人生靜默,祈禱,來打算一些真實的事物了。
在我,常如是想:生活大非易事,然而這一件艱難的工作,我們是樂得來
作的。誠然是艱難,然而也許正因為艱難才有著意義吧。而所謂「好生惡死」者,
我想並非說是:「我願生在世上,不願死在地下。」如果不甚荒謬,我想該這樣說:
「我願走在道上,不願停在途中」。死不足怕,更不足惡,可怕而可惡的,而且是
最無意味的,還不就是那停在途中嗎?這樣,所謂人生,是走在道上的了。前途是
有著希望的,而且路是永長的。希望小的人是有福了,因為他們可以早些休息,然
而他們也最不幸,因為他們停在途中了,那乾脆不如到地下去。而希望大的人的呢,
他們也是有福的嗎?絕不,他們是更不幸的,然市人間的幸與不幸,卻沒有什麼絕
對的意義,誰知道幸的不幸與不幸之幸呢。路是永長的,希望是遠大的,然而路上
的荊棘呀,手腳的不利呀,這就是所謂人間的苦難了。但是這條路是要走的,因為
人就是走在道上啊,真正嘗味著人生苦難的人,他才真正能知道人生的快樂,深切
地感到了這樣苦難與快樂者,是真的意味到了「實在的生存「者。這樣,還不已經
足夠了嗎?如果,你以為還不夠,或者你並不需要這樣,那我不知道你將去找什麼,
—一是神仙呢,還是惡魔?
話,說得有些遠了,好在我這篇文章是沒有目的的,現在再設法拉它回來,
人生是走在道上,希望是道上的燈塔,但是,在背後推著前進,或者說那常常在背
後給人以鞭策的是什麼呢?於此,讓我們來看看這秋天吧!實在的,不知不覺地就
來到秋天了,紅的花已經變成了紫紫的又變了灰,而灰的這就要飄零了,一隻黃葉
在枝頭搖擺著,你會覺到它即刻就有墮下來的危機,而當你踽踽地踏著地下的枯葉,
聽到那簌簌的聲息,忽而又有一隻落葉輕輕地滑過你的肩背飛了下來時,你將感到
了什麼呢?也許你只會念道,「落了!」等你漫步到曠野,看見那連天衰草的時候,
你也許只會念道,「衰了!」然而,朋友們,你也許不曾想到西風會來得這樣早,而
且,也不該這樣凄冷吧,然而你的單薄的衣衫,已經是很難將息的了。「全家都在
秋風里,九月衣裳未剪裁」,這在我,年年是趕不上時令,年年是落在了後邊的。
懣怨時光的無情是無用的,而更可怕的還是人生這件事故吧。到此,人不能不用力
的翹起了腳跟,伸長了頸項,去望一望那「道上的燈塔」。而就在這里,背後的鞭
子打來了,那鞭子的名字叫做「恐怖」。生活力薄弱的我們,還不曾給「自己的生
命」剪好了衣裳,然而西風是吹得夠冷的了!
我真不願看見那一隻葉子落了下來,但又知道這葉落是一回「必然」的事,
於是對於那一隻黃葉就要更加珍惜了,對於秋天,也就更感到了親切。當人發現了
自己的頭發是漸漸地脫落時,不也同樣地對於頭發而感到珍惜嗎?同樣的,是在這
秋天的時候來意味著我們的生活。春天曾給人以希望,而秋天所給的希望是更悠遠
些,而且秋天所給與的感應是安定而沉著,它又給了人一支恐怖的鞭子,因為人看
了這位秋先生的面容時,也不由得不自已照一照鏡子了。
給了人更遠的希望,向前的鞭策,意識到了生之實在的,而且給人以「沉
著」的力量的,是這正在凋亡著的秋。我受秋天,我對於這荒涼的秋天有如一位多
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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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上海看秋色的地方哪裡好玩
一、余慶路
余慶路在上海秋景最美的地方中是深受當地朋友寵愛的,有著濃郁歐陸風情的道路建築,想想在秋天時鋪上一層有一層的梧桐落葉,完全就是一副能美到人心的流動油畫啊!
二、上海植物園
上海植物園是非常吸引人的地方,在這里各種顏色的樹葉和草地形成了金黃和暗紅的景象,隨手一拍都會是無與倫比的明信片。
三、佘山
佘山在秋季時被那層林盡染的美景讓人看著的感覺就是相當舒適的,而且每一處都是層次分明,在這里能感受到最真是的詩情畫意之感,所以到了秋天這里一定要去喲!
四、武康路
武康路這個秋季在高大梧桐樹下映襯下顯得美到爆的街道,數不勝數的老式洋房在秋景的映襯下很是和最愛的他攜手在這里來散散步。
五、音樂廳前廣場
音樂廳前廣場這個看似沒有什麼吸引力的地方,到了秋季道路兩邊的十幾顆銀杏樹配上早晨的陽光,真的是美到讓人挪不動腳,所以每年秋季的早晨這里的人是絡繹不絕。
六、新場古鎮
新場古鎮在上海秋景最美的地方中距離至今差不多有著上千年左右的歷史,在這里一般遊客量並不多,到了秋季的景色也是很不錯的,所以是個在秋季休閑放鬆的好去處。
七、桃江路
桃江路作為當地70後的不少朋友的青春的回憶之地,其實平常就是非常的熱鬧,而一到了秋季,小資又復古的感覺著實是展現的淋漓盡致,非常的有情調。
八、雕塑公園
雕塑公園本身在上海市中心就屬於唯一,如果是秋季來這里不僅能能看到馬路兩邊如畫的樹木和建築,而且足夠的藝術氛圍也是秋季在這里能帶上好長一段時間的理由之一吧!
E. 大慶市龍鳳區波士頓花園洋房歸哪個學區
今年9月,世紀陽光學校、奧林學校兩所新校以及機關二小新教學樓等新建項目將投入使用。屆時,預計將有4800名學生走進新教學樓。 世紀陽光學校建在讓胡路區,位於世紀花園與銀億陽光城之間,鐵人紀念館東側,建築面積18700平方米。建成後,該校計劃招收36個班的學生,共1800人。 奧林學校位於奧林國際公寓居住區,建築面積19000平方米,投資4167萬元,共有36個教學班,計劃招收1800名學生。 今年秋季新學期開始,世紀花園、銀億陽光城和奧林國際的家長們就可以把孩子送到新學校讀書了。 建築面積6816平方米的機關二小新教學樓也將在今年投入使用,分設小學部10個班(每個年級兩個班),中學部14個班(只有初一年級的學生),可容納1200人。屆時,69中將有一部分學生轉到新教學樓,府明學區的家長們也不用再為孩子上學難發愁了。 此外,三永學校、蘭德學校、開發區科技園學校也已進入前期籌建階段。讓胡路鐵路學校、龍鳳澳龍學校初中部、薩區春雷學校等項目進入論證階段。
F. 津南首創悅山郡介紹
首創悅山郡地處津南區辛庄鎮,緊鄰津沽公路,駕車出行十分便利,其中大型商業永旺夢樂城位於項目西南側,將於今年秋季營業,距離約2公里。項目主打低密洋房產品以及少量高層,綠化率高達40%,容積率僅為1.8,整個社區規劃27棟住宅,8棟高層,19棟洋房。
首創悅山郡高層20-30層到頂,2梯4戶,戶型83平2室,97平3室,毛坯在售,均價19000-20000元/平米;電梯洋房8層到頂,1梯2戶,戶型112平米3室 133平3室,均價23000-24000元/平米。
首創悅山郡交房時間預計在2019年6月份。
交通:
項目緊鄰津沽公路、天津大道,駕車出行便利。公共交通方面,項目周邊有多個公交站點,如中辛庄站、首創光合城站等,途徑808路、220路、705路東線、215路、165路等多條公交線;另外,地鐵1號線延長線以及地鐵6號線也在項目附近設立新站點,未來建成後,業主出行會更為便利。
配套:
距離項目2公里處即是今年秋季即將營業的辛庄永旺夢樂城,該商場集餐飲、娛樂、購物於一體,輻射辛庄版塊甚至整個津南區。另外,已經營業的新濠廣場也在項目旁,其中包括世紀華聯超市、星光燦爛KTV、呷哺呷哺、董家灣等連鎖店面。
醫療:
項目周邊醫療設施相對齊全,直線距離2公里即使海河醫院,這也是距離項目最近的一家三級甲等綜合醫院,設有呼吸科、胸外科、普外科、骨科、中醫科、皮膚科、兒科門診等多個臨床科室,基本滿足周邊居民就醫需求。除此之外,雙港衛生院、華海醫院、鹹水沽醫院也在津南區域內,醫療配套相對完善。
教育:
教育方面,可依傍海教園區天大、南大雄厚的教育師資,也有辛庄中學、辛庄中心小學、高莊子小學、北洋小學、雙港實驗小學等在周邊,可以滿足業主子女基本就學所需。
首創地產在天津開發項目多達十餘個,其中津南區域內的首創光和城、首創福緹山、玲瓏墅等都是代表之作,開發商在津口碑不錯,居住品質可以得到保障。
隨著天津一二手房價升高,更多剛需、剛改購房者被擠出市區置業環城,處在海河下游南岸,素有天津「金三角」之稱的津南區是個不錯選擇,整個區域內,辛庄、雙港兩個版塊距離市區最近,而該區域房價基本在2萬元/㎡上下,在市中心上班的白領一族不妨多多考慮。